不到,那是守护我大晋疆土的大将军啊,他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还有平原郡王,那是堂堂太祖血脉,刚出生的孩子,同样不知所终。
你们说,孙家的罪过,是不是罄竹难书?”
围观的百姓们大声附和:“是!”
“是不是欺君罔上?”
“是!”
“是不是大逆不道?”
“是!”
“孙家,该不该满门抄斩,诛连九族?”
“该!”
......
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中,愤怒的百姓捡起石头打向孙家人,有人被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人跪地哀求,官兵和衙役不得不出手阻拦,用手中的长矛驱赶越来越汹涌的人群。
在有人出来喝问的时候,明卉就知道要出事了,她挑了一棵大树,主仆四人全都爬到树上,居高临下,看了一场大戏。
待到官兵好不容易将围观百姓驱散,队伍里的孙家人已经惨不忍睹,几乎人人都挂彩,只是这一次,就连襁褓里的孩子也不敢哭了,他们垂着头,恨不能藏进尘埃里,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真正正明白了,孙家完了,就连太后也不会护着他们了。
明卉没有去看渐行渐远的押送队伍,她的目光一直跟着那个出声喝问的人。
“汪安,那人是谁?”
这几个月来,汪安按照明卉的吩咐,经常出入京城各府管事们常去的一些地方,那些人,即使他不认识,也能知道是哪个府里的。
“他是尤家一个管事的侄子,不过没在府里做事。”
明卉笑着摇头,今天被押送去服苦役的这些人,应是与那桉子没有关系的,他们在孙家没有话语权,可即使是这些看似无辜的人,尤伯爷也不想轻易放过他们,而是在出城之前,让他们吃了苦头。
有尤伯爷的安排,这些人去了苦役营,日子也不会好过。
明卉想起刚刚那人说的那些话,欺君罔上、大逆不道,看来,不让孙家领了“谋逆”的罪名,尤伯爷不甘心,皇帝更不甘心。
尤伯爷对孙家是失孤之痛,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而皇帝对孙家的仇恨,恐怕是从生母去世时就生出来了,隐忍了十几二十年,如今皇帝羽翼已成,也终于等到了出手的机会。
这个机会,皇帝一定会好好利用。
明卉从树上下来时,忽然听到一声嗤笑,她转头一看,见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黑红黑红的小脸蛋,一双大眼睛乌熘熘的,黑白分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