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儿都在京城,张大毛的岳家是石锅街上的屠户,他的妻子当街杀猪卖肉,人称一刀娘子,张大毛虽然在外面好勇斗狠,但是回到家里却是畏妻如虎。平时张大毛忙着药材生意,他手下的那群混混,都是张妻管着。”
“啊?”花生吃惊,“他畏妻如虎,还养着外室?”
霍誉语带嘲讽:“一刀娘子的势力是在石锅街,所以张大毛把外室养在长春胡同,长春胡同住的都是读书人,一刀娘子做梦也想不到,张大毛这个混子会在那里置办外宅。”
花生也没想到,长春胡同旁边就是京城里有名的书院,出过状元郎的那一家,郝云泽就在那里读书。
两人边说边走,转眼便来到了乙字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乙字房里已经跪了一名女子。
可能是因为这女子并非是犯人,所以没有上枷,也没有反绑,可即便如此,那女子还是吓得簌簌发抖。
她已经被抓进来两天了,这两天里没有人审问她,她被关在一间狭小阴暗的屋子里,铁栅栏的另一侧,关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吃掉她。
她很害怕,这两天她渡日如年,每分每秒都似在渡劫。
“姓名?”霍誉冷声问道。
“姓,姓何,小,小,小字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