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卫也终于有借口将贾浩带到诏狱。
贾浩不难找,他在给贾氏新租的宅子里。
看到忽然而至的飞鱼卫,贾浩吓了一跳,贾氏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也吓坏了。
“我是安国公府的二太太,这是我娘家兄弟,你们要抓人,安国公府知不知道?”
去抓人的是邓策,邓策连一点面子也没给,大声喝道:“飞鱼卫办桉,闲杂人等不得干预,否则格杀勿论!”
贾氏吓得后退几步,摔坐在地。
贾浩被带到诏狱,他大声喊冤,可惜没人理他,甚至没人审他。
他被直接带进一间漆黑的牢房,他刚想问什么时候提审,便听到咣啷一声,牢门在外面锁上。
贾浩这时才意识到,这间牢房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没有铁栅栏,也没有高高的小窗,就连牢门也看不到一丝缝隙。
这间牢房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把他装了起来。
贾浩关在小黑屋的时候,霍誉根据那个叫小荣的孩子所说,又把丢孩子的各家苦主资料详细看了一遍。
好在这个孩子是七岁,而不是七个月,否则,即使听到那些人的对话也没有半点用处。
花生没有事做,便也和霍誉一起研究那几家的人。
“能被称为苦主的,一定是孩子的近亲。”花生笃定地说道。
“为何?”霍誉不解。
花生其实也说不清楚,她想了想,道:“如果是侄子丢了,当伯父叔父的,会自称是苦主吗?”
霍誉略一思忖,摇摇头:“伯父叔父有自己的孩子,一般不会因为侄儿而自称苦主,但是祖父和父亲却会。”
花生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
霍誉一看,皱起了眉头:“他们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啊。”
花生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霍誉自觉失言,霍侯爷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呢。
花生指着其中一个名字,对霍誉说道:“你和他熟吗?”
霍誉看看那个名字,缓缓摇头:“他虽然出生国公府,却自幼不喜武功,他爱读书,素来以读书人自居,对了,他过了童生试,是名童生。
在他看来,我们这些武夫都是大老粗,我去安国公府时,偶尔遇到他,他也只是倨傲地点点头,从不会与我攀谈。”
花生给逗乐了,在霍誉的鼻子上点了点:“原来你这么让人嫌弃啊。”
“我是飞鱼卫,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