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拿几瓶过来,再给我搬两坛子送到对面邸店。”
茶酒博士好咧一声脆应,退后出去。
“瞎叔这句好得很,像是跟人吵架。”坐在米瞎子斜对面的大常,闷声说了句。
“就你聪明!”米瞎子没好气的白了大常一眼。
“你跟他们吵什么?”李桑柔问道。
“哪是我跟她们吵!我跟她们有什么好吵的!是她们自己吵,我就是想吵,也插不进嘴!
瞧着吧,有得吵了!”米瞎子抓起筷子,在满桌子的凉拌热炒中,挑了两碟,站起来,挪到自己面前。
“你乌师兄呢?他跟谁吵?跟你?”李桑柔挑眉笑问。
“哪有人跟他吵?人家吵的,他又不懂,都是冲他伸手的!他躲到前山去了。”米瞎子挟了一筷子香炒笋干吃了,咋了咋嘴,十分满意。
茶酒博士送进一大盆烧鹅,又送了几瓶酒进来。
米瞎子喝着酒吃着烧鹅,喝完了一瓶多酒,打了个嗝,再盛了半碗米饭,浇上浓浓的烧鹅汁,拌一拌,呼噜呼噜吃了,放下碗,满意的拍了拍肚子。
……………………
孟彦清从邸店出去,一个时辰后,接管了南召县城,以及驻扎在城外的齐军精锐,就像来时一样,呼呼啦啦,眨眼间就撤走了。
第二天一早,李桑柔一行七人,加上米瞎子,六匹健骡三辆大车,出了南召城南门。
孟彦清一行三四十人,近百匹马,聚到一起,打扮成贩货而回的马帮,不远不近的缀在李桑柔一行人后面。
赶了一整天的路,直到天黑透了,李桑柔等人才进了顺风递铺。
孟彦清一行人住进了镇口的大车店。
子时前后,李桑柔被几声扣门声惊醒,递铺张管事的声音从门缝里透进来,“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李桑柔跳下床,一边披衣服,一边开了门。“怎么了?”
“有两个妇人,一个拿着刀,指名道姓要找您,在前头呢。”张管事看起来相当恼火,“跟她说了,大半夜的,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天明。
一个还好,另一个,刀就抽出来了,简直不讲理。
大当家您看?
咱铺子里人多,都是打过仗的,要不?”
“我去看看。”张管事几句话的空儿,李桑柔已经扣好大袄的扣子,旁边一间屋里,大常和黑马一前一后,拎着刀出来了。
李桑柔跟着张管事,急步出来,迈出前院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