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伤亡……”
江斜乐了:“喝醉了的反应千万个,你这种背诵法律法规的我还真是头次见。”
谢汐还在认真背着,都背到第二百二十二条了,这个222的数字也够可爱。
江斜扶起他道:“走了,我送你回家。”
谢汐认真念叨着……
江斜闷笑道:“你家在哪儿?”
谢汐已经开始背第224条了。
江斜也不问他了,他去找谢汐的同学,他的理性同学十分冷淡道:“不知道。”
这边,谢汐快把自己给背睡着了。
江斜满眼都是笑意,说道:“走吧,先回我家。”不小心把人给灌醉了,总不能丢下不管。
谢汐背到第三百多条时,在飞行器里睡着了。
江斜坐在他旁边,嘴角是怎样都压不住了。
好有趣的小学弟,认真又可爱。
江斜的住所离这儿不远,很快就到了,江斜喊他:“醒醒。”
谢汐睁开眼,一双眼睛乌黑透亮,可惜不聚焦。
江斜道:“能自己下车吗?”
谢汐脑袋一歪,继续睡。
江斜低笑出声,索性把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家里。
这其实有些过头,江斜也知道,但没办法,他做不到丢下他不管,甚至不愿他在飞行器里凑合一宿。
哪怕他的飞行器够宽敞够舒适。
上楼后,江斜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别想歪,江斜没坏心思,只是因为自己的客房几年没用过,一直没收拾,睡不了人。
谢汐沾床既睡,江斜有清洁球,放到他衣服里一个,这样不沾水就能把人和衣服都洗个干干净净。
收拾利索后,江斜这个主人去睡了沙发。
第二天醒来,谢汐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床上,整个人都懵逼了。
对理性来说,一夜情是很寻常的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谢汐从未有过,他是个理性,却和理性们格格不入。
他从不屈从于欲望,他从身体到思想都严格要求自己,他厌恶理性那所谓遵从生理欲望的放|纵。
可是现在……
他连和谁做了都不知道。
这时江斜出来了,刚洗完澡的他头发还没全干。
谢汐脑袋嗡得一声——
他和一个感性睡了,他糟蹋了这样一个温柔、风趣、优秀的感性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