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要进就一次性进笔大的,你还操上这个心了。
方驰没再说别的,只是几分钟之后也给他发了个红包。
孙问渠皱皱眉,想着方驰是不是矫情地把2666又给他发回来了,结果点开一看就笑起了起来。
一块八毛八。
他看着这个188笑了老半天都没停下来。
孙问渠几次想过要不要去看看方驰,但最后都决定还是不去了,方驰现在状态不错,跟他联系不多,看得出心很静,孙问渠觉得还是不要打破现在这样的节奏。
猴子花盆和帅帅花盆都被孙问渠搬到了天台上,天暖了,这些花开得越来越漂亮。这花开的时间挺长的,一点点开,一点点落,然后再开的时候花会变得更多些。
孙问渠一直没查到这是什么花,只是每天都给这些花拍张照片。
五月末的时候花已经在小小的枝叶上开满了。
“你有空回,回来一趟,”马亮打了电话过来。
“嗯?”孙问渠坐在山里的小溪边看水。
“你上回给,给我看的那个瓶,瓶子,”马亮说,“器形有点儿怪,怪怪的,我想看,实物。”
“嗯,那我……”孙问渠想了想,“就这两天吧,正好方驰还一周考试了。”
“你陪,陪考?”马亮问。
“给加个油呗,我估计他家也没有人管,”孙问渠站了起来,“要不你给订个房让他中午休息……这会儿都订满了吧?”
“早,早满了,”马亮说,“你这爹当的。”
“那就订远点儿,就中午那趟,开车接送一下得了,”孙问渠说,“我看他也没跟别人似的那么紧张。”
“行。”马亮说。
方驰看上去像是越到临近考试越放松,给孙问渠打电话的时候聊的时间也比平时要长,而且跟爷爷奶奶也聊得挺欢的,一说就停不下来。
孙问渠听着他在电话里第三遍说起他们去看考场,一个同学看到一半就紧张得要拉肚子并且边说边嘎嘎直乐的时候,笑着问了一句:“哎,你是不是很紧张?”
方驰还在笑,坚持笑了十来秒之后才终于收了笑声:“是,你怎么知道。”
“都快紧张成话痨了,还是复读机型的,”孙问渠说,“这还能听不出来吗。”
“靠,”方驰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明显啊。”
“别紧张,”孙问渠说,“就一次考试,你这一年都考多少回了,比这难的都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