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陪他溜达。
路灯明亮,街上不时有汽车开过,行人只有他俩。
没有说话,只是走,看着影子从长变到短,再从短变到长;听着高跟鞋的声音叩响静夜,让人别生出一种思绪。
柳文青突然停下:“我累了。”
白路歪头看她,柳文青说:“我脚累。”
白路说:“脱鞋。”
“不要,地上好脏。”柳文青有点撒娇的意思。
白路笑笑,走到柳文青面前站住,转身蹲下:“太后,请吧。”
柳文青咯咯一笑,猛地跳到白路背上,搂住脖子大声喊:“驾。”
白路无奈一笑,双手兜住柳文青屁股,往上送送,背着慢慢前行。
柳文青很香,是那种淡淡的雅香,按照科学说法,是某种不知名香水的味道,柳文青控制的很好,香味淡淡,好闻又清雅。
柳文青双臂相交搂住白路,俩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种感觉很不错。柳文青把嘴巴贴到白路耳朵边上轻轻说:“谢谢你。”
她要谢好多好多,不过就现在而言,她感谢白路陪她回丹城,感谢白路帮她长面子,感谢白路背她,其实,最该感谢的是白路的宽容,容忍一切在别人看起来很难容忍的事情。
白路笑笑没说话,柳文青把脸贴过去,贴着他的脸颊,然后不再动。
如此走上好一段路,柳文青说:“不累了。”跳到地上。
白路拍拍肚子,再摸摸屁股,低声表示抗议:“我是病号。”
柳文青蹲到白路前面:“换我背你。”
白路哈哈一笑:“赶紧回家吧,你爸好着急了。”
十几分钟后,二人到家。
原本白路想住宾馆,可大半夜的不放心柳文青一个人走,就一直送回家。到家后,柳文青说:“别去宾馆,再挤一宿吧。”
白路琢磨琢磨,答应下来。
柳文青好大一个美女提出要求,白路有点不敢拒绝,万一伤到她的心怎么办?
这一夜,俩人继续同床而眠。
和昨夜不同,许是喝多酒的缘故,柳文青不是冰棍,躺下没多久,侧过身体,头挨着白路头,右臂搂住白路,拥着入眠。
最难消受美人恩,白路偏头看,柳文青闭着眼睛专心睡觉,应该没睡熟。他又把头转过来看天棚,脑中突然出现这七个字,最难消受美人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很快天亮,白路被柳文青用头发骚扰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