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一眼,再看看倒在地上满身伤痕、也是泥土满身的四个倒霉蛋,冷着脸说:“停手。”
豆子请来的打手有俩人没有马上停手,在豆子说话后,又砸了几下才退后站住,歪着脑袋看白路,头套中露出的眼睛里有不屑、还有挑衅意味。
白路笑了下:“真不专业。”
“你说什么?”一打手用钢管指着白路问话。
白路摇摇头,问何山青:“哥这么能打,怎么没有害怕哥的呢?”
何山青配合道:“这你就差远了,哥不在江湖,江湖里全是哥的传说。”
白路又摇摇头:“你有项本事,老子拍马狂追也追不上。”
何山青知道不是好话,低骂声:“滚蛋。”
鸭子凑过来捧臭脚:“什么本事?”
白路说:“吹牛啊,这家伙一张嘴,吹的山崩地裂,当着警察面也敢胡说八道诶,你说警察也来了,这些戴帽子的咋还这么嚣张?”
何山青拍他一下:“傻啊,他们是豆子叫来的人,你是哪头的?”
“哪头的也不能这么嚣张,我这么牛皮的人都连续被警察请去喝茶,他们算什么?”白路感到不平衡。
他们三个胡说八道,场中的豆子转过身体,冲请来的打手使个眼色。有人机灵,领会其中意思,反正有头套遮脸,不怕被认出来,快速跑到警察身前一抱:“警察同志,我有冤屈。”
其余几人一见,马上跟过来抱住另两名警察,大喊着有冤屈什么的。
没戴头套的三个人没参与到其中,有俩人稍后一些站住,小平头趁机走向武阿,一个字不说,抡起钢管就是一下,只听砰的一声响,武阿朝后退了两步,轰的摔倒。
小平头再没动手,冲豆子做个请的手势,丢掉手中钢管,跟两名同伴说声走,朝街外走去。
警察大喊:“不许走。”还要大喊让头套男放手,可惜分身乏术,两边都顾不过来。
豆子微笑走向到武阿面前,回头看一眼,见三名警察被手下围住,便再转回身,抡起钢管劈头盖脸打下去。
这通打甚是解气,不到一分钟,豆子累得直喘大气,至于武阿,和他的四名手下一样昏迷过去。
豆子把手里钢管一丢,施施然朝外走,路过粉标大门,朝里面的点点行个绅士礼,然后微笑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他带来的一帮手下互相搀扶着陆续离开。三名警察本想抓住一两个,可有人大喊:“那几个人要不行了,赶紧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