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
“不能,他是最下面跑腿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能有什么事儿?无非挨几顿揍。”白路宽慰齐守。
齐守说:“希望吧。”
“放心,我帮你盯着。”白路说:“不过得搞明白一件事,这件事结束后,他能不能明白人要走正道才能活的舒坦?”
齐守想了下回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一定尽量看住他。”
“好吧。”白路叹口气,用无奈的语气轻声说:“你看着。”看是看守的看,就是不抱希望的意思。
齐守说:“他对我好,我得对他负责。”
白路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起身回房,去阳台往下看,小区里没人,小区门口也没人,应该是坐出租车走了。白路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回来倒在沙发上躺尸。
夏日午后有种虚无感觉,好似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外面的世界有人忙碌,可家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听着隔着玻璃传进来的模糊声响,显得一切都那么遥远。而房间的空和静,带着心情依然有些空,是一种有些怀旧的空。
白路想起在沙漠时,红砖墙一直在太阳下班驳,沙地是永远的土黄,完全不是黄金沙漠的那种灿烂好看。一切显得老旧,或者说是有历史感,有点厚重。可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表的落寞,好象正在失去什么
也许,历史就是不断的失去。
仰躺着看天棚、看墙壁、看大玻璃、看玻璃外面的灰蒙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打电话:“怎么样?”
电话是打给龙封的,可接电话的是个陌生声音,问回来:“你谁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