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管不顾的偷溜出去瞅瞅,可偏偏这次说话的是喜庆靖,他只好乖乖的待在家里,偶尔找喜清欢抱怨几句。
这几天,柳氏便相对的要忙碌些,每天上午下午都抽出一个时辰,将孩子们聚在一起,教他们识字练字,不过,忙虽忙些,她还是挺高兴的,因为她看到喜清欢这几日难得的认真。
“爹。”柳氏授课的时候,其他人都会自觉的让出堂屋来,这几天也是如此,喜守业在堂屋门口瞧了瞧,便转身敲开了喜庆靖的屋门。
“六儿,有事?”李氏在纳鞋底,喜庆靖坐在边上磨着一把剪刀,老人都七十多了,却仍是闲不住。
“年哥儿不小了,这些年虽说一直有初雪教授他们识字,可倒底不如正儿八经的先生,我觉得,还是让他上学堂好些。”喜守业也没有犹豫,说出他的想法,“他毕竟是我们家唯一的嫡孙。”
“嗯,等雨晴了,你带份礼去你丈人家问问吧。”喜庆靖试剪刀的手停了停,点了点头便继续磨了起来,“正好,让洛哥儿与他作伴。”
李氏抬头看了看他们爷俩,没有说话,喜家如今确实只剩下喜延年这一个嫡孙子了,二房无子,六房又是四个女儿,虽说他们都还年轻,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儿子,可就以眼前来看,喜家的希望确确实实只有喜延年,那孩子甚是机灵,稍加教导必成大器,她不求他学富五车,可是,身为喜家的儿孙,至少也得有点儿墨水。
“是。”喜守业得了喜庆靖的应允,脸上柔和了许多,不过并没有马上出去。
“怎么了?”喜庆靖抬眉瞟了他一眼,对这个唯一在身边的儿子,他还是满意的,只是,唯一让他不太满意的就是这个儿子的性子太老实,没有一点儿心眼,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就像现在,他只消瞄上一眼就看出了儿子有心思。
“爹,过几天就要去镇上了,我想带清儿一起去寻大夫看看。”喜守业嘴唇动了动,顿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理应去看看,这儿离镇上有些远,大夫轻易不出诊,我们自己辛苦些就是了。”喜庆靖点点头,他知道儿子想说的只怕不是这个。
“还有”喜守业瞧了瞧喜庆靖的脸色,垂眸想了想,似是下了决心般,“这次进镇换取的银钱怕是没有多余的了。”
“为何?”喜庆靖停下手中的动作,正眼盯着喜守业。
“清儿看大夫需要银钱,年哥儿和洛哥儿进学也需要一笔不小的束修,家里剩下的米粮也不多了。”喜守业小心的措词,他不能直接说这次不能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