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塘边的小路上站定,略略沉吟了片刻,问道,“单这一个就行了吗?”
言语中似乎流露出某种信息。
喜清欢心里一动,马上上前笑着解释道:“柳爷爷,这才是第一步呢,除了这个池塘,我们还想在边上建两个小屋守夜,那外面还有两个小些的池子,现在还没开挖呢,这办法是我在农书上看的,也不知成不成,便先试着了。”
柳老吃惊的听着,不算大的眼睛眨了眨,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看向李氏和喜守业,在他的想法里,喜庆靖不在,那么,喜守业作为喜家唯一的儿子,理应能作主说话。
“喜老六,这事儿,我还得跟村里的长老们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一小块地,要是处理不好,村民们纷纷照着来,惹出什么是非来就麻烦了。”柳老又缓步往回走,走了几步,又提起木棍指了指池塘,“等你爹回来,让他来我家坐坐。”
这是?喜清欢安静的看着,心里多少也明白柳老的意思。
这一块虽然是荒地,可世人皆如此,荒废的时候,谁都不会想到去怎么开发怎么利用,一旦有人当了出头鸟,那么,诸多声音便都会冒出来,柳老是村长,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对事情的各种度量自然不会简单了,现在也就是看在喜庆靖和他的关系上,才这样明显的告诉他们这一句话。
柳老留下了话,便告辞离开。
李氏也回了家,那边还有一堆东西等着忙呢。
喜守业留了下来,坐在一边土埂上,看向喜世廉说道:“看来,这事是捂不住了。”
“等爷爷回来,让他再去说说,看看他们是个什么意思。”喜世廉点点头,倒是并不失落,他倒是担心喜清欢会因为这个受打击。
“爹,大哥,这事儿并不难办,让爷爷晚上去表个态就行了。”喜清欢却一脸不以为然,不过,她确也是真的没把这事当多严重的事看待。
“你又有什么歪点子了?”喜守业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大一个池塘,之前因为有伤,柳氏总是拦着他不许他出门,所以,对这儿所知所闻都是从喜世廉这儿知道的,乍一看到自家老爹居然帮着自己家小女儿胡整出这么一片来,他还真的有些吃惊。
“爹,哪是什么歪主意啊,这实在是再正再正不过了。”喜清欢不依的嚷嚷道,看到喜守业瞪了她一眼,才吐了吐舌,正色说道,“这地本就是村里的,就算以前是荒地现在被我们家开出来了,它也是村里的,我们想要白白的占了用,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