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瓜葛,竟让那人这样反应,不过。同一个村子里住着,他不说,别人总会知道吧?
喜庆靖点头,示意喜清欢走在前面。他是有意让喜清欢去主导这些事,自己并不出面。
喜清欢也没在意,顺着原路往埠边走。那儿有不少人在,应该能打听得到事情。
一番打听,很快就知道了那年轻人和梁成的关系。
却原来,当年自发组织出海的人,渠港的人也有不少,结果却都是有去无回,痛失亲人,让大伙儿失去了理智,便把过错加到了造船的梁成身上,苟责之余,还把梁成一家人赶到了村尾,梁成媳妇受不了众人的责难,抛下五岁的儿子跟着别人跑了,梁成也因为经不起打击离开了家,五岁的儿子便跟着梁成的寡母,三年前,老人过世,现在就剩下梁成的儿子梁余在家,村里人见梁余可怜,倒是没为难过他,只不过,梁余现在二十三岁了,也没有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知道了事情原委,喜清欢又问起了梁余会不会木匠的事,找不着梁成,他儿子总会木匠活吧?
可是,得到的消息却说梁余五岁的时候确实已经开始跟着他爹做学徒,可是,后来他却因愤恨他爹,早就扔开那些工具了,再说,他爹一走,也没人去教他,现在整日里也只是在山上打打柴寻寻野菜野果的度日。
看来,造船人的线索断了。
“爷爷,现在回去吧?”喜清欢倒是还有个主意,她觉得也许去东临渡寻一寻那些老船家或许能知道哪里能寻到造船人或是买一条小船回来,不过,她也不知道那需要多少钱,现在手上余的也不多,所以便没有主动提及。
“去东临渡吧。”喜庆靖点点头,他还是挺满意刚刚喜清欢的表现,对让喜清欢挑大梁的事也更放心了几分。
再回到埠边,刚好有条船要离岸,喜清欢忙喊住了,一看居然是之前在东临渡遇到的老船家,不由笑了:“老爷爷,可是回东临渡?载我们一程可以吗?”
“行。”老船家见有客人,当然求之不得,忙稳住了船,让他们上船。
祖孙两人一左一右的坐着,老船家用一个木桨把船推离了埠边,才到了船尾,换了摇桨摇了起来。
他的船并不大,看看也就能坐着八九个人,船两边都加了木板方便给人当座位。
老船家一边摇着船,一边频频的看向喜清欢,喜清欢估计他是认出了自己却不敢确定,之前她是女孩子打扮,现在却是男装,倒是让老船家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