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为了避免喜世廉夹在中间为难,喜清欢反而安心了,想起之前为王家解毒的事,她不由失笑,看来这一次,喜庆靖是想给王木林一个明确的警告了。
杨从金听到喜庆靖找他,也不犹豫,回头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就跟着喜清欢走了。
竹屋那边,喜延年和喜冰欢也到了,只是,他们站在外屋门口,江洛和王木林却不见了,喜清欢有些吃惊,正要说话,喜冰欢看了看杨从金,指了指里面的屋子。
“舅舅。”喜延年脸色不好看,嘴唇抿的紧紧的,看了看杨从金招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杨从金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就跟着喜清欢进去了,想来这是有什么急事找他吧?可一到那边的屋门口,杨从金就愣住了,眼睛紧紧盯着正中间坐着的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不可能认错人,那是他的妻弟,上次偷了喜家的弹涂鱼导致中毒,这次难道又是来偷鱼了?
王木林从看到杨从金的那一刻便低下了头。
无端的,一股怒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杨从金的目光由惊愕变成了冷漠,打量了王木林几眼便转身冲榻边坐着的喜庆靖低了低头:“喜伯,您有事找我?”
“坐。”喜庆靖倒是没有迁怒杨从金,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坐到对面,喜庆靖的身边还放着一个竹管,就是之前王木林掉在地上的那个东西,只是,喜清欢刚刚瞧清楚,便听喜庆靖说道,“小四,洛哥儿,你们都出去。”
“是。”江洛点头,拉着还要说什么的喜清欢出了门,又细心的把门带上。
喜清欢还想回头去看,却被江洛揽着带离了门边,她有些不悦的瞪着江洛。
“师公这么做是想给杨大哥留个面子。”江洛哪里不懂喜清欢的不高兴,到了外屋的门口,安抚的拍了拍喜清欢的手臂,当然,这句话也是冲喜延年去的,刚刚喜延年和喜冰欢来的时候,他和喜庆靖正要把王木林转移到里屋里,被他们看个正着,喜延年当场就瞪大了眼睛,要不是顾忌喜庆靖在这儿,他只怕就动手了。
“说的也是,到底是亲戚。”喜冰欢双手环抱的倚在门边,虽然没有人给他们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可瞧那场面瞧那个掉在地上的竹筒就能猜到是什么事了,想起上次的池塘被投毒事件,一下子就想到了王木林身上。
“什么亲戚?谁跟他亲戚?”喜延年眼一瞪,很不高兴喜冰欢这句话,“也就我大舅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他那样的人做了亲戚。”
“少说几句,杨大哥听到心里多难受?”江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