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时的犯抽,果然让喜清欢悔了好几天,太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接连几日,喜清欢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偏偏朱之梵还替他说话,暗示喜清欢好好招待。
喜清欢顿时骑虎难下,拒绝,驳了储君的面子,谁知道他亲民的背后又是什么的性子?不拒,她自己做什么都是束手束脚,连阿虎等人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压力,他们不知道这公子是谁,可他们知道这是朱先生的贵客,能让朱先生那般对待的人,定是什么来头极大的贵人。
所幸,阿虎等人都极有眼力,喜清欢不方便的时候,他们定不会来回报什么消息,所有的消息都在喜清欢晚上回家时,安排可靠的人驾车送到喜清欢手里。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喜守业等人出征在即,喜清欢眼见太子没有自觉离开的意思,她不由按耐不住了。
“我说,太子殿下。”这会儿,喜清欢正坐在车马行楼上专门用来处理事情的房间里,面前的书案上摊着一张画卷,上面画的都是她对公园的一些想法,而太子却坐在她的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画,时不时的叹一句这画功真不怎么样、这边的画应该怎么画才有意境,喜清欢实在受不了,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瞪着太子说道,“您就天天这么闲吗?出来这么久了,您不怕您的储君之位被人抢了?”
相处了几日,喜清欢说话也随意了许多,不过。她也学乖了。那些对皇家不敬的话。她只字不提,也不去碰触可能是太子底线的话题。
“抢便抢了吧,我自出生便是太子。”太子居然笑盈盈的接话,似乎心情极好。
“”喜清欢无语,连太子之位也不在乎吗?那他来干嘛来了?不是拉拢她爷爷的心的?
“安王野心勃勃,我留在京都只有一死,哪有小四姑娘你这儿这么安逸。”太子玩笑似的说出一个消息,目光颇有深意的看着喜清欢。
“殿下。我家武功高强的都出去的,留下的除了妇孺就是残兵,论安逸,哪及得上高手如云的大内?”喜清欢撇嘴,不过,“安王是谁?”
“我的亲叔叔。”太子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指着那桌上的画笑道,“你这画的都是什么?我瞧了半天怎么就没明白呢?”
没明白还指手画脚半天喜清欢把桌上的纸抽了回来反盖在桌上:“殿下,都有人抢你东西了,你怎么还坐得住啊?”
“京中有我父皇。”太子没东西看了。漫不经心的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看着她笑。“小四姑娘,你这是在关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