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这里是黑店!竟敢卖人肉!”
“小姐饶命,我们不是黑店,是几个月前的菜单忘记换了。”
“那你们几个月前是黑店!”
李思业见那小二的脖子上已经流出血来,心中不忍,便对那女子说道:“你是初到山东吧!别怪小二,这里面是有缘由的。”
“哼!我家就在山东,却从未听说山东有吃童子肉的习俗。”
“你先坐下,我来告诉你缘由。”
那女子看了一眼李思业,把长剑恨恨地收了回来。小二脱得大难,顾不得感激李思业便捂着喉咙便朝后堂跑去。
“说吧!什么缘由?”
那女子把剑往李思业面前一摆便在他对面坐下,旁边几个亲兵见状跳了起来,李思业手一摆,止住了他们。随后就从密州战役开始把这大半年山东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那女子。
那女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等李思业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那时青兵败后去了何处?”
“哪儿也没去,他当时死在乱军之中。”
那女子仿佛象被雷劈了一般,呆坐在那里,良久,她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可没走两步却突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竟晕了过去,引起酒店里一阵骚乱,不用说,这个女子就是时青之女时挽月了。
时挽月醒来时已经掌灯时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脸上纱已经拿掉,她心中一惊,一骨碌坐了起来,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子,觉得并无异样后,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又想起父亲之死,泪水止不住涌了出来。
突然她听见有脚步声走近房门,赶紧擦干了眼泪。
门一开,李思业走了进来,他手中端着一杯热水,见时挽月醒来,便笑笑说道:
“姑娘醒了!”
时挽月认出了他,她猛然想到一事,急忙问道: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自然是我背过来的,姑娘晕了过去,难道还能自己走来不成?”
时挽月大怒,刚想下床取剑,却只觉头一晕,又差点摔倒,只得坐回床上,盯着李思业怒斥道:
“你竟敢擅自摘我的面纱!碰我的身子!”
李思业听她不讲道理,随口反驳道:
“姑娘好没道理!难道我好心救你反落了不是!既然姑娘身子尊贵,那为何又独自一人到处跑,谁能保证自己不遇急事。再者我倘若不管,姑娘被居心不良之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