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微微欠身,然后转头向隋雄笑了:“陛下,您不是看到了嘛。就这么回事呗。” “什么叫‘就这么回事’啊!”隋雄挥舞着全部的触手,大有张牙舞爪之势,“全村人一起发情,围着丝蒂尔乱搞,这种事情简直莫名其妙!快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 “其实事情挺简单的。丝蒂尔上次不是吃了亏嘛,她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战场上吃亏是小事,床上吃亏是大事。于是您走了之后,她嘟嚷着‘为了性学专家的尊严’之类,花了半天时间,搞了个大型的仪式,弄出了这套东西。结果全村人就像是发了癫似的,全都冲出来找她搞,被她一个个干到趴下……”雷朝着窗外看了一下,啧啧赞叹了几声,“看样子就快结束了。” 隋雄沉默许久,一言未发。 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不开口,别人却不会保持沉默。那个和雷下棋的老者向他低头致意,然后直截了当地问:“虚空假面陛下,对于您神使的所作所为,您不想发表一些意见吗?” 隋雄愣了一下,问:“什么意见?” “虽然我们树精灵并不是那些注重贞洁的民族,但这样乱搞……您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老者说。 隋雄顿时就明白了,不由得感觉压力巨大。 人家这是苦主找他讨说法了! 这个时候,他真是宁可跟十条尤瑟斯克雷德那样的恶龙大战,也不想面对眼前的局面。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很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埋了,权当从来没出现在这里过。 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作为丝蒂尔的老大,这件事他必须解决。 干笑两声,隋雄试着讨价还价:“这个……您想啊,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是不……我看了一下,没人受伤……” “老实说的确不是什么严重事态,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老者笑眯眯地说,“我都老得快死了,也就懒得在乎礼貌或者文明那套,咱们把话摊开来说吧:如果这位神使是男性的话,其实我对于这种事情反而是欢迎的——这么多年轻人人被他搞了个遍,总该有几个女孩怀孕吧,族里多几个神使的后裔,当然是好事。” “但是,这位神使是女性,无论搞多少次,无论怎么搞,也没办法让女孩们怀孕……这就不行了。更不要说男孩们一个个都被她搞得虚脱,起码要休息十天半个月的。您这位神使把我们的面子也削了,又一点好处都没留下。您不觉得这有点过分吗?” 这理由实在很有说服力,隋雄也无言以对。他想了想,问:“那……我把那朵奇葩赔给你们?别看她一脸浪荡样子,其实还是挺有本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