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请房相和岑文本帮忙。”
他看了一眼任静,谆谆教诲道:“六品官职按说吏部就可自行委派,但是漕运都查使乃是新设的职位,如此便需要拿到朝堂上去讨论,为师写信给房相岑侍郎等人,他们必然会给我三分薄面,你这个职位手拿把稳!”
“师父!”任静心中感动,幽幽道:“让您为了弟子的事情低头,徒儿真是不孝”
“说什么傻话?”韩跃满脸温和笑意,道:“你一个小女娃都能为百姓着想,本王给人低个头又能如何?人的颜面其实不值钱,吃饱穿暖才是大事!”
说话之间之上的墨迹渐渐干了,他将这封书信同样小心叠好,顺手递给任静道:“求人办事不能寄书,那样显得很不尊重,徒儿你拿着这封书信亲自跑一趟长安,那如此才让人跳不出你我师徒的毛病。”
任静小心将书信贴身收好,俏脸显出郑重之色,道:“师父放心,弟子定会去拜揭房相和岑侍郎!”
韩跃‘嗯’了一声,他把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妇女和淮南道百姓,对任静又道:“你再铺一张纸,为师还要写信”
任静连忙有拿出一卷纸张,小心裁好铺开,然后帮他研墨侍候,小丫头眼睛里还是有着好奇,一眨不眨看着韩跃手里的毛笔。
这第三封写的就有些古怪了!
但见韩跃龙飞凤舞写道:“臭小子好胆,敢拿我的战争债券耍滑头,既然你想照顾这位大嫂,为兄便派给你个差事,我会拨款两万贯给你送过去,命你两月时间建一座大型养殖场,记住了,是宰杀养殖一体性的那种,如果此事干不好,你这辈子别想回长安”
任静脸上一阵古怪,嘻嘻道:“师父,这是写给谁的信?看您这笔下的口吻,似乎是徒儿的师兄呢!”
韩跃‘嘿’了一声,笑眯眯道:“那你可以小心点,你这个师兄这几年长大了,性格有些贪欢好色,千万别给他口花花骗了去。”
任静俏脸一红,连忙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猜测道:“师父说的莫非是吴王殿下?”
韩跃登时一呆,目光古怪看着这个女徒弟,下意识道:“难道那小子贪欢好色的名头已经很响了吗?你从未见过他,竟然一下就猜到”
任静咯咯直笑,嘻嘻道:“李恪殿下在研究院到处追女孩,徒儿也被他骚扰过。”
“这臭小子!”韩跃恨恨一声。
他忽然看了一眼任静,郑重道:“入我门来,便无高低贵贱,你以后不用喊他吴王殿下,直接称呼师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