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足以把咱们的功劳给压下去。”
胡逸涵仍旧存疑:“不对吧?如果成文翰真的这么想,曲总会看不透他的这点小心思吗?”
“曲总如果真的看不透,就不会让孟凡通知咱们这件事了,你不是早就说过么,咱们只是走卒而已。”宁哲动作娴熟的点燃一支烟:“成文翰选择咬着咱们不放,说明曲项然已经让他相信了咱们是曲系的亲信,他能容许成文翰针对咱们,肯定也迫使对方在其他方面做出了退让,而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不过具体是什么交换,咱们肯定不得而知。”
“妈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鬼!在这盘棋里,成文翰被耍了,但咱们也被卖了,因为曲项然根本不在乎咱们能否取得什么功劳,用一伙无足轻重的人吸引了成文翰的注意力,曲项然这一手玩的确实巧妙,因为不管咱们成与败,他都是最大的赢家!”
胡逸涵顺着宁哲的思路往下想了想,心中瞬间通透,随后嘬了一下牙花子:“这种明知道被人利用,却还得帮人数钱的滋味,还真挺不好受。”
宁哲眨了眨眼睛:“咱们可以被人卖,但这钱,肯定不能帮别人数,必须得揣在咱们自己兜里。”
“自己卖自己?”胡逸涵轻轻蹙眉:“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没等宁哲答话,一只手掌忽然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上:“哥们,麻烦问一下,卫生间在哪?”
“刷!”
宁哲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转身跟张舵对视一眼,随后面色如常的指向了侧门:“在那边。”
“谢谢。”张舵点头致谢,迈步离开。
大约两分钟后,宁哲也借故去卫生间,然后走出了宴会厅,发现张舵站在走廊尽头,便向着那边走了过去,随后两人推门去到了外面的露天长廊里。
“我还想着等晚宴结束跟你联系一下。”宁哲接过了张舵的烟:“没想到黑马公司的年会居然还邀请了你。”
“黑马公司是全国性企业,尤其跟北荒的几家财阀都有往来,我们接到邀请函并不奇怪,只不过现在前线战事焦灼,所以夏侯、景氏和我们吕氏,都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人过来,我也没想到可以见到你,据说这种年会,只有中层以上才能参加。”张舵笑了笑:“我原本准备刷个脸就走,看见你也在,就顺便打个招呼,看起来,你在黑马公司发展的比较顺利啊?”
宁哲耸了耸肩:“顺利什么啊,明天一早,我就要被发往要塞外面了,公司这边的运输队在漠北一带始终不得安生,加之黑马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