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我!那个曾经满腔热血,雄心壮志,最终却被这个染缸溺死的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一直以为我吕勐有所不同,认为众人皆醉我独醒,只有我才能改变财阀,拯救财阀!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吕氏有千千万万个人都像我一样,想要改变这种情况,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失败了,都像我一样被染上了颜色。
你知道财阀如此的根源是什么吗?不是因为上面的人不知道现状,而是他们不希望有人改变现状,财阀现在很烂,但烂的不是他们,因为这群蛆虫在腐烂中生活的很惬意!他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底层人民的死活!
改革?你告诉我怎么改革?让元老会的人放弃自己的利益,去放利给下面的人民?别做梦了,这些家伙不吃特供的粮食都会觉得喉咙不舒服!你觉得他们会改自己的革,放弃手里的金饭碗吗?”
吕涛很想驳斥吕勐,像以前教训他一样,让他明白自己也是财阀的获益者,可如今的吕勐,已经享受不到这种红利了,甚至就连财阀子弟不处极刑这种事,都在他身上破了先例。
吕勐并不想让吕涛太过为难,也没有跟他争论这件事:“元老会为什么要杀我?”
“吕恒家族得势了,他们要求处死你为吕飞白复仇,而我们的家族认为没必要为了你这个罪臣再次掀起政斗。”
吕涛撒了个谎,全然没有提起这件事跟革命军的关系:“你会被秘密处刑,而且由吕恒家族的人动手。”
“挺好的。”吕勐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我死了以后,吕恒家族再想咬你们,也就没有下口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