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还是会犯一些经验主义的错误啊。昨天青羽子道长说起您,我还觉得不可思议,今天见到您,我才觉得,我犯了个错误。古人都说了,达者为师。我只看到了您的年龄,却忽视了您在道学上的造诣啊!”
甄凡握了握手,然后几个人坐下来,他看着那老者笑道:“您一定就是王副总理吧。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其实我刚才在您来的时候,我就给您掐算了一下。不知道您信不信我们的道家的卜算之术?”
王副总理沉吟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个简单的信与不信的问题。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太多的瑰宝,被人们所误解了,被当成了伪科学,甚至是当成了封建迷信,这个不是很好,矫枉过正啊,当年我们也有高级领导人,也去西山问道过嘛。”
这个回答很巧妙,问道不一定就是搞封建迷信,而且他的基调已经定下来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可以探讨,也可以传承,只要不是封建迷信。甄凡只是笑而不语,青羽子点了点头,这个立场就不必争论了,现在要紧的是他父亲王民智的身体。
三个人就在大厅里不停的谈话,其实也没有谈论什么,基本上是王副总理问,甄凡回答,甄凡也没有可以要隐瞒什么,就是说起一些在美国的生活,同时也说了一些道学上的东西,王副总理可能半懂不懂,但是对于青羽子来说,绝对是字字珠玑,犹如金玉良言,听得是抓耳挠腮,喜不自胜。
王副总理对于青羽子的表现,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不得不在心中不断的提高甄凡的地位,看来他能够做青羽子道长的师父,确实有着他过人之处。那个年轻人一直就陪在身旁,一句话都不说。而那个鼻子上有点雀斑的小姑娘,自从给三人上了一杯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刚才甄先生您也说了,可以为我父亲不算一卦”
“是啊,已经算过了。人有星痕轨迹,王老的身体已经到了极致,即便是在这样的风水宝地,不至于身体有什么疾病之害,但是终究也有油枯灯尽的时候。这是自然之道,也是天地轨迹自然造化的结果。”甄凡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真是没有办法了!”王副总理叹了一口气,人力终究有穷时,看来即便是甄凡作为青羽子的师父,也只怕没有办法了。青羽子听了,也不由得神情一黯。王老也他也算是莫逆之交了,从王老参加革命之后,没多久,就因为特殊的原因和青羽子交好,两人一直这数十年,也算是矫情颇深的。
既然师父也想不出办法,那么就真的没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