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号,而和珅可以,就表示他必然有在官场能够如鱼得水的手段和才华。
“老爷,”和珅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以后道,“以奴才半辈子的官场经验来看,其实官场就是一场牌局,而且这场牌局从您踏入官场的第一步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您的每一次动作,不管或大或小,都是一次出牌的动作,因此您打出的每一张牌前都必须谨慎再谨慎,因为牌一旦出手,再想往回收,就比较麻烦了。”
夏言反复咀嚼着和珅的话语,然后抬脚继续朝前走着,接着说道:“可是这样一来,我在县委办的同事岂不是会觉得我这个人很不懂事吗?”
“老爷,不懂事总比自以为是好,因为老爷您是新人,大家不可能因此而怪罪您,反而还会觉得您很单纯,值得结交,这样一来,岂不是不用花费分毫,就能达到送大礼的效果吗?”和珅语重心长的说,“除此之外,老爷您也并不了解你们县委办里每一个人的情况,您不了解他们每一个喜欢什么,忌讳什么,一旦出了岔子,反而更麻烦,老爷您说是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希望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一个很会巴结人和很喜欢拍马屁的小人,”和珅接着说道,“老爷您想想,心机为什么叫心机?不就是因为它是摆在心里而不是做在表面上的吗?”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夏言在心暗赞一声,就在夏言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夏言拿出来一看,是冯百灵,便接通调侃道:“我的百灵鸟,怎么我才刚出院你就给我打电话?想我了?”
这一次,冯百灵并没有理会夏言轻佻的言语,而是沉默了好一会以后才开口说道:“夏言,我要走了。”
“走?去哪?”夏言眼皮一跳,很快问道。
“回合肥,”冯百灵的回答简短而又精炼。
夏言沉默半天,然后问出了一句废话:“实习结束了吗?”
“嗯,”冯百灵轻声回答,“你能来送送我吗?”
“恐怕来不及了,”夏言说,“我现在在泥河镇这边,你知道的,我家在这。”
“嗯,我知道了,”冯百灵说,“那以后如果有空来合肥的话,记得来找我。”
“一定。”夏言保证道。
等到夏言挂断了电话,和珅很是不解的问道:“老爷,您为什么要骗她?”
“因为现在的我没有资格。”
夏言咬牙切齿的回答,随后,夏言脚下猛然启动,整个人仿佛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