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算得上是上品女人了。而且经过老爷的一系列打击,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打赌,只要老爷现在冲进她的房间,她一定不会反抗老爷的侵犯,说不得她还会尽力配合呢!”
面对和珅的说法,夏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反问道:“怎么?我看上去很像那种凭着下半身思考的牲口吗?”
和珅微微一愣:“老爷何出此言哪?”
“和珅你他娘的是真糊涂,还是在和老子装糊涂?”夏言怒道,“宣艺冉这种女人是随随便便能上的吗?当然,我不是说她有多厚的背景,也不是说她有多精明,我指的是我,我可不是邵博,别说市里,就是县里我都找不到半毛钱关系。现在之所以宣艺冉会甘心让我潜规则,都是因为伍啸林的关系,但是伍啸林又不是我什么人,一旦宣艺冉揭了这件事,我敢打赌,伍啸林一定会为了自己和县委办的名声,毫不留情的把我推出去的。所以和珅,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一时的爽快,惹来一身屎臭味吗?”
和珅想了想,然后说道:“老爷的见地很透彻,不过老爷您经历的女人还是太少了,您刚才没注意到宣艺冉的表情吗?如果老爷想要对她做什么,奴才保证她百分百是心甘情愿的。”
“你猜得透女人心?”夏言有些诧异的问。
和珅回答说:“不是奴才能猜透女人心,而是奴才懂人心,奴才三岁丧母,九岁丧父,在得到老爷提拔以前,也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低潮期,我很明白这种基层小人物的想法。”
夏言失笑道:“人心?我的和大人,你是不是下半辈子当大官都当糊涂了?据我所知,这年头最靠不住的就是人心了。”
“老爷所言极是,人心是靠不住,但老爷俘获宣艺冉也可以依靠别的方法,或者,奴才可以给老爷提供一些预防的办法,让伍啸林到时一定出手保住老爷……”
和珅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言就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道:“得了,和珅你就别瞎出这些馊主意了,要知道现在那么多处级、厅级的大官都因为女人跌落马下,难道他们上面就没有人保?还是说他们就没有想过他们事迹败露以后的后果?如果都不是的话,试想连那些大官都抗不住,我这个连科长都不是的芝麻绿豆官,还是省省的好。”
“一切但凭老爷决断。”和珅恭敬道。
夏言想了想,然后对和珅道:“其实吧,最主要的问题,是老爷我可不想接手别人穿过的破鞋,还是那种除了给下半身提供服务以外没有任何其他价值的破鞋。我妈从小就反复教导过我,对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