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说你和大人好歹也是两百多岁的人了,老大不小了,总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再说,就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是你想跑,爷也要把你拴在身边帮助我啊。”
“是,奴才一定会紧守在老爷的身边,为老爷出谋划策,至死不渝!”和珅信誓旦旦道。
“得,我说和大人,你好歹也是当年的满清才子吧,怎么连至死不渝这个对爱情的词汇都分不清呢?”夏言苦笑道,“先说好,不管乾隆当年是怎么做的,老爷我的性取向可是绝对正常的,明白吗?”
“是是是,老爷教训的是。”和珅说。
夏言摆了摆手,然后对和珅道:“行了,这些马屁话可以跳过去了,和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在夏言的心里,和珅对夏言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后道:“奴才敢问老爷,老爷昨晚是否宠幸了那位赵雅丹姑娘。”
夏言点头道:“没错。”
“这就糟了呀!”和珅道,“老爷,您现在在庐江县的所有权力,无一不是扯着县委办主任伍啸林的大旗拉起来的,现在老爷您动了他的夫人,老爷您有没有想过,一旦伍啸林知道了老爷您和赵雅丹姑娘的事情,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很简单呀,无非就是政治结盟的破裂,然后我被伍家宣判政治死刑咯!”夏言回答,“要不然他还想怎么样?难道把自家门面被我拆下来的事情公诸于众,相信那样只会让他们家成为更大的笑柄罢了。”
“老爷您想的太轻巧了,不仅如此……”
和珅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言便挥手打断道:“行了,我干都已经干了,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与其有空闲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帮我想想如何善后,和大人你说呢?”
“老爷深明大理!”和珅说。
于是,夏言一边在卫生间洗着澡,一边与和珅讨论着对策,由于是灵魂的交流,所以不一会,夏言就洗完澡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赵雅丹,然后就坐到了酒店房间的电脑桌前,打开电脑,夏言开始上搜索起了有关于南京庐江商会的一切资料。
夏言知道,虽然赵雅丹的事情棘手,但依目前的情势看起来还没有太大的风险,只要以后注意一些就好了,甚至于以后当夏言有了自己的政治资本以后,伍家就是现了赵雅丹和夏言的事情,只怕也不敢明着说什么了。不过在此之前,不管是为以后的自己积累政治资本,还是完成眼前的政治目标,夏言都必须处理好庐江商会的问题。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