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但仍然摇摇头,夏言接着说道:“我听过,李居朋也听过,那是在我们小的时候,那时候离学校不远的山上还有野兔,我和李居朋经常上山抓野兔的,但是有一次,我和李居朋我们按照原来的方法设置了一个捕兔套,不幸有两只灰máo野兔落入其中。”
“那时候我们小,你别看我们的捕兔套做得很简单,但一般野兔误入其中却很难逃脱。”夏言说,“两只野兔在捕兔套里左蹦右跳的,想要脱逃,但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捕兔套越来越紧,李居朋拿着砖头上去砸碎了一只野兔的脑袋。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野兔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厄运,所以它不再挣扎,而是就待在原地,恶狠狠的盯着我们看,还不停的从自己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夏言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才接着说道:“那是我们一辈子都没有听过的声音,我没有办法形容,当时我们都愣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那野兔突然蹿起,作势要咬我们,不过好在我们的捕兔套足够紧,否则我们至少身上要少块ròu了。”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尤其是像我们和那少fù这样本身并无深仇大恨的人,还是留一些转圜的余地比较好。”夏言说,“在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这么一块给自己树立的贞洁牌坊,所以今天我要是cào了她的话,谁也不知道那娘们会在羞愤之下做出什么鱼死网破的事情,但是如果我不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把她bī到绝路之上,事情就仍然有转圜的可能。”
听着夏言的长篇大论,张耀扬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夏老大说的这些大道理什么的我不懂,不过队长相信夏老大,所以夏老大做什么都是对的。”
李居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着张耀扬的肩膀道:“老张啊,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至于夏言,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张耀扬说道:“张耀扬,晚上你就留在这里看着那个娘们吧,这个地方人太杂,我怕她出事,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如果被别人拔了红筹,然后让那娘们算在我的头上就划不来了。”
张耀扬点点头,就推开车门下了车,这个时候,李居朋从车窗探出头,对张耀扬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队长,我做事你放心,”张耀扬说,“我绝对不会监守自盗碰那娘们的,虽然夏老大的分析有道理,但谁知道她是不是个小姐,万一还有什么病的,那我这个处男就太划不来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