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秘书周进生从外面安抚住了记者们,回到了邵文博的病房内,看见钱万载的脸sè不太好,于是立即指着邵文博的鼻子大骂道:“邵主任你是怎么回事?你不过就是哮喘发作,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院,你是故意在增加县政fǔ的开支,让钱书记难做吗?”
面对周进生的指责,邵文博有苦难言,最后还是坐在一边的钱万载摆了摆手:“这不关他的事,是我不让他出院的。”
有担当是作为一个领导能得到属下忠心拥护的先决条件,而当了一辈子领导的钱万载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没有把责任推到一脸委屈的邵文博头上。
“钱书记,这和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希望邵主任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是一种善意的举措,”周进生为钱万载开脱道,“可是邵主任呢?他却拿着个jīmáo当令箭,还就赖在县人民医院不走了。”
“当然,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坏就坏在夏言这小子,竟然拿这件事来做文章,”周进生说,“很明显,今天的事情就是县委办的夏言和伍啸林一手策划出来的,他们其心何其恶毒,他们算准了钱书记您会把慰问和关怀散布到县人民医院的每一个角落,所以他们就把邵文博特意安排在这里,还有那个青年报的小记者,还有刚好随行的纪委书记和组织部长,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要给钱书记一个当场的难堪呀!”
“住嘴吧。”钱万载轻声道,但语气却带着一丝的不可质疑。
钱万载发话,周进生自然要掩声熄火了,钱万载眯着眼睛看了看周进生还有病chuáng上的邵文博一眼,突然笑道:“夏言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周进生一阵错愕道:“钱书记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其实这件事情是我们疏忽了,”钱万载说,“小周,我们一直以来都在想,夏言究竟会给伍啸林出一个什么计策,来突破困局,挽回局面,而且在我们的预想中,这种计策十之**会是在暗中进行的yīn谋,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一早就把所有的计划都铺开放在了我们面前,而我们却依然不知不觉的往他设计的局里跳,真是……想想就好笑。”
“没有想到呀没有想到,”钱万载摇头叹息道,“我们总以为夏言若想帮伍啸林翻盘,就必须整出点特别的事情来,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夏言居然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按部就班的翻盘了。”
“钱书记您……您不生气?”周进生试探着问。
钱万载看了周进生一眼,笑问道:“怎么?我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