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梁叔不断说着金陵往事,吃着南京的特sè佳肴,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由于曹鸿钧又开出了一辆帕纳梅拉,因此那辆卡宴夏言就毫无争议继续征用了,吃完饭,夏言和赵雅丹就坐上卡宴扬长而去,在车载导航的指引下直奔江北的高新区,至于曹鸿钧和梁叔,则是一同坐上了那辆帕纳梅拉。
曹鸿钧和梁叔相对着抽了半晌闷烟以后,梁叔才幽然叹息道:“鸿钧,你的这个夏老大,很不简单哪!”
“那当然,”曹鸿钧不屑的撇撇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道,“你以为谁我都会叫老大,会在见第一面就把卡宴借出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叔说,“可能你年纪轻没有注意到,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我是主导,但实际上,夏言在其中的穿针引线才是关键。”
曹鸿钧挑了挑眉:“你对他的评价好像很高?”
“不是好像,就是很高,”梁叔纠正道,“你现在就是和我说他是安徽省委书记下来的微服sī访,我指不定都会相信。”
听到梁叔的话,曹鸿钧眼神顿了顿,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屁股弹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对梁叔道:“你回去做做庐江商会那边的工作,一定要设法让他们在庐江县招商引资的时候,批一个食品加工厂的投资项目出来。”
“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梁叔拍xiōng脯保证道。
曹鸿钧没有理会梁叔的保证,而是继续拿出了一根苏烟,叼在嘴上,猛吸起来。
当这边曹鸿钧和梁叔谈论夏言的时候,在另一边,在曹鸿钧的卡宴车上,赵雅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夏言,你说这个曹鸿钧他家里究竟是做什么的?”赵雅丹一边开着车,一边拧着秀眉问道。
对此,夏言笑了笑,没有回答,赵雅丹则强悍的发挥着女人天生的八卦能力,继续自语道:“我家也是开酒吧的,所以我对于酒吧赚钱的能力很清楚,虽然南京不比庐江那种小县城,但也不可能支撑得起他这样的挥霍。还有,今天那个梁叔也很奇怪,虽然曹鸿钧一直是喊他叔,但我总感觉这个所谓的梁叔还要听曹鸿钧的指挥一样。”
夏言无奈的摇头,其实赵雅丹说的这些问题,夏言早在第一面时就在心里和和珅进行过讨论,在和珅看来,那个梁叔也许看上去历经沧桑,怎么都应该算长辈才是,但实际上他却总缺少那种拍板决定的霸气,所以顶多只能是一个顶级管家一类的人员。
不过虽说如此,但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