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还有些埋怨夏言既然要回到庐江,也不和自己打招呼,但是这种nv人小心眼的幽怨很快就被更大的喜悦所取代了。在这几天内,李芳卿就像是过去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fù一样,心痒难耐度日如年,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在了解到了夏言到达合的时间以后,就迫不及待的亲自开车去车站接他了。
在李芳卿的心中,她不是没有想过两人见面以后的情境,也许在回来的路上,夏言会和她分享自己在北京的一些趣事,甚至还会迫不及待的和她亲热,但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在车上睡着了。
在第一时间,李芳卿委屈得很想把夏言拍醒,但是随即又想想,她也明白夏言应该是在北京,以一个副县长的身份,围绕在一群省部级甚至是国家级大员的身边周转,心力jiā瘁了罢,让他睡一睡也好。
然而李芳卿明白固然是明白,但是在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些小小的不平,也正是这些不平,才让李芳卿会打定主意不理会夏言了。
当然,如果李芳卿要是知道夏言之所以困乏,并不是因为和中央大员斗法,而是因为和另一个nv人在上欢爱导致纵yù过度的话,估计李芳卿就不仅仅是不理夏言了,甚至咬死这个uā心大萝卜的念头都能有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车开进庐江县城,李芳卿把夏言推醒道:“夏言,你在县城有住的地方吗?”
夏言轻轻着自己的mí瞪睡眼说:“我的芳卿姐,我才回来庐江,家里也不是县城的,哪里可能会有住的地方啊?”
李芳卿说:“那好吧,县里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在接到中组部的调令以后就帮你在酒店开了房间,我现在就送你去那。”
“还是我芳卿姐考虑周到。”
夏言说话间,就要凑过头去亲ěn李芳卿,但却被李芳卿一把推开,李芳卿横了夏言一眼不悦道:“你注意点,我开车呢”
夏言这个时候因为是刚刚才睡醒,所以还并没有察觉出李芳卿的不对劲。而面对夏言的粗心大意,李芳卿心里就更委屈了,所以她狠狠一踩油发泄一般的加快车速,开到了酒店口。
“夏言快点把东西拿上去吧,你是带着中组部调令下来的干部,希望你能尽快来县里报到,我知道你原来是隔壁无为县的开发区党工委书记,如果还有东西要从无为那边搬过来的话,等你的组织关系转过来以后,县府办会帮你解决的,早上县委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就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