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工吃亏。 余庆阳先给派出所的赵所长打了个电话,然后等工人聚的差不多了,才冲上去,拦着还想继续打人的老百姓,“各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凭什么打人?你们别走,我已经报警了!” “打人?我打人怎么了?你算那根葱?再叫唤,连你也打!” “你打个试试?”余庆阳带着二十多口人顶上去。 闹事的老百姓就七八个。 面对二十多个人,心里也打怵。 眼看老百姓被吓住了,余庆阳才继续说道:“各位,有话咱们去那边说,别动不动就停工,打人!” 余庆阳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依然面带微笑,看着眼前阻工的老百姓。 “说什么?你们拉石子的车把我们的路压坏了,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然不能干活!谁敢干,我揍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挥舞着双手咋呼道。 “路压坏了,我很抱歉,可是这个问题应该是村委来解决吧? 我对你们吕营村的村委还算熟悉,你好像不是村委的人吧?” “村委的那些王八蛋早就让你们喂饱了,怎么会向着我们老百姓说话! 反正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别想干活!” “呵呵!咱们有事说事,别拿着路当幌子! 如果你非要阻工,那我可要报警了!” “报啊!有本事把我们全村人都抓进去!” 余庆阳板着脸道:“别人抓不抓不一定,不过你打伤了我们刘工,你肯定要进去蹲几天!” “哼!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回头我再来找你们!”中年老百姓,有些担心,叫嚷几句,然后想走。 “拦住他们,谁都不能走!打了人还想走?”余庆阳大喝一声。 这些工人都是常年跟着余庆阳老爸干的,自然听余庆阳的,更何况有一百块钱的奖金,一听余庆阳喊,立刻上前把捣乱的老百姓给围了起来。 “让开,不然我揍你了!”中年人推搡着威胁工人。 “他敢动手,你们就给我揍,只要不打死,出了事我负责!”余庆阳继续喊道。 对待这种闹事的老百姓,就不能软,你软了他就更嚣张。 尤其是这种个别村民想要借机揩油的无赖村民,更不能软了,这是余庆阳二十年工地生涯总结出来的。 眼看余庆阳如此强硬,闹事的村民有些发慌。 想走,又走不了,动手,自己这方七八个人,人家二十多个,动手肯定吃亏。 看到闹事的村民被工人围着,走不了,余庆阳不再理会他们。 “刘哥,你没事吧?你再坚持一下,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咱们再去医院。” 刘工的头被打破了,不是很厉害,只是有点往外渗血。 “没事,不用去医院!” “那可不行,这是打到头上了,说不定打出脑震荡来,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