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阳靠近李村长,冷笑道:“想闹事,好啊!我奉陪到底!就怕你玩不起! 淹了几座房子,几亩地,就敢要上千万的赔偿,你这够得上敲诈勒索了,现在再加一条,聚众闹事,一会要是闹起来,死上个把人,够你把牢底坐穿了!” “你不用吓唬我,我李爱民也不是吓大的! 有本事你就让警察开枪,看谁去坐牢!” “那就试试! 乔书记,你既然不着急算账,那我可先安排挖掘机上拖盘了!”余庆阳看到那边指挥部的人带着警察往这边赶,冲乔书记一笑,大声喊道。 “余老弟,别冲动,有话好说! 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 李老弟,你也别再激火了!这事和余老弟没有关系,就算是让余老弟留下,咱们也可以慢慢商量!”乔书记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他可是领教过余庆阳的脾气,那是枪顶到脑袋上都不肯服软的主。 乔书记可比李村长更加油滑,在外面闯荡过,知道轻重。 就像今天这事,他根本就没想闹这么大,要赔偿,也要抻量着来,不能一下子把人砸死。 像李村长他们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把羊杀了剃羊毛。 一下子把人家吓跑了,这下别说一千万,一百万也没门。 乔书记心里非常清楚,事情已经闹大,不受他们控制,留下余庆阳的挖掘机,无非就是争取一点主动。 “好商量,老乔,你看看人家这是打算商量的架势吗? 带着警察来拖车,好威风啊! 吓死我们了!”李村长嘲讽的看着余庆阳。 赵所长和杨所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板着脸盯着村民,由着余庆阳和他们交涉。 本来,他们现在属于跨界执法,能拿到桌面上的理由很牵强。 他们更多的作用就是震慑,避免爆发更激烈的冲突,当然更重要的是保证余庆阳不吃亏。 “乔书记,我这挖掘机耽误一天损失可是六万多块钱! 你们想让我留下也行,这损失你们承担?” “一天六万?你讹人啊?”李村长不假思索的叫道。 “哈哈……哈……哈!”余庆阳笑了起来。 “余老弟,你要损失也应该找水总的那帮兔崽子!是他们把你扔到这里的! 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一致对外才对!”乔书记给余庆阳供油,和项目部打交道比较多,倒是多少知道一点挖掘机的价格。 “呵呵,乔书记,你这话说的,现在是你们扣我的车,我凭什么找人家水总? 你们说的赔偿款,我的挖掘机是挖你们的房子了?还是挖你们家地了? 你们问我要的着吗?” “干什么呢?刚才谁开的枪?”终于指挥部带着乡镇领导和派出所的民警赶到了。 老百姓不怕外来的警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