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了!”
“我摸摸?”老杨伸手。
寇忱递给他,他拿着捏了几下:“真的啊,这东西好。”
寇潇也玩了一会儿,冰袋才回到了霍然手里。
“扭脚了吧?”霍然看着寇忱,“鞋脱了,这个塞袜子里。”
“其实也不严重……”寇忱说是这么说,还是很快地把左脚的鞋给脱了,把冰袋塞到了袜管里,“这个能冰多长时间啊?”
应该是扭到了,有一点儿肿,但不是太严重。
“二三十分钟吧,”霍然说,“不冰了还有,我带了四个。”
“我发现你们玩户外的,”寇忱说,“跟个机器猫一样。”
“这些小东西,带着多半是用不上,”霍然说,“不过要是没有,碰上需要用的时候就傻眼儿了。”
“还有什么好玩的,都拿出来看看。”寇忱拿过他的包,往里看。
“都拿出来了你给收拾啊?”霍然问。
寇忱迅速收回了手。
“怎么办啊?”寇潇缓过劲来之后回头看了看林子那边,“那个大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刚才听意思是没找到,”霍然说,“我也听不太清,之前我们抓她也挺费劲的,她现在还穿了鞋了。”
“刚那几个人的意思是不是说她是娶过来的?”老杨说,“给了彩礼钱,就算是娶的?是这意思吗?”
“听着是这意思。”霍然说。
“还是得报警,不管是不是正常嫁娶,是不是傻子嫁傻子,”寇潇说,“他们找人那个架式,怎么看都不对!哪怕是误会,这也得报警!她穿鞋的时候你们看没,腿上有旧伤疤,她还说老唐打她,就算没有拐卖,家暴也他妈不行吧!在城里都他妈有打死了的,这种深山老林的……”
“冷静,冷静,”老杨捏了捏她的下巴,又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有信号了就报警。”
“手脏不脏啊就往我脸上摸。”寇潇白了他一眼。
“……那你擦擦。”老杨拿出湿纸巾递给她。
“我脸上抹了面霜啊,”寇潇说,“擦掉了还要补,多麻烦啊!”
“我帮你涂。”老杨说。
“哎哟……”寇忱捂着耳朵躺到了地上,又往霍然那边侧了过去,“受不了了,你俩上辈子做麦芽糖的吧。”
“不爱听滚一边儿去。”寇潇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走走走,”寇忱往霍然那边继续蠕动,把他往旁边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