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睁得老大,“前辈你居然可以推演天机了?”
“谈不上天机,只是小小的因果,”冯君一摊双手,淡淡地装逼,“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小小的窍门……我很想搞清楚,这阵法是谁搞出来的,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我。”
虞长卿却是清楚,天机虽然不能等同于因果,但是因果也是天机的一部分。
推演天机很难,推演因果……同样不轻松。
她微微颔首,由衷地感叹一句,“没错,果然是修为限制了我的……那啥,多谢前辈解惑。”
冯君笑着摇摇头,“道友不须如此客气,修行无非是财侣法地……既然你我有缘道左相逢,互通有无也是常事,你说是吧?”
虞长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心说前辈果然是前辈,寥寥数语,就道出了修仙的真髓,更难得的是,他竟然不藏私。
想到开心的地方,她忍不住跃跃欲试,“前辈,你我是否可以坐而论道?”
“论道?”冯君无奈地翻个白眼,心说对于修仙,我根本不懂啊,正琢磨怎么从你这儿偷师呢,你居然要跟我……论道?
我就是那个莎士比亚的哥哥——莎士仙亚。
当然,他是这么想的,却不能这么说,只能面容一整,“以我的一点浅薄之见,论道还是早了一点,若是道友有意升堂布道,在下愿洗耳恭听。”
虞长卿闻言,脸色微微一红,忙不迭地摆手,“前辈都觉得自己浅薄,我又怎敢厚颜若斯?布道二字,休要再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冯君正色发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师徒尚且如此,前辈又算得了什么?”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尚有一得’,虞道友总不会不如愚者吧?”
虞长卿脸上本是没什么表情的,也被这话逗得一笑,“冯前辈真是风趣,不过我能讲的,都是师门传授的,好像……好像不便流传出去。”
岂止是不便流传?她一旦私授门中秘法,绝对会生不如死,而听到的人,也绝对会被高手追杀,不死不休。
所以她说的“不便”,只是表明态度,而不仅仅是指不方便——想必前辈也能领会吧?
冯君斜睥她一眼,夸张地皱一皱眉瞪一瞪眼,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原来你也知道不方便啊?那你还要我论道,莫非是想我叛出宗门?”
看着他怒目圆睁的样子,虞长卿的脸,却又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