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我自己担着就是。”
“可是……”韩暖洁小声说,“你说主动出击,先破青鱼,这无可厚非,但是张希成与这事无关啊。”
“无关?如果韩青鱼没有张家在背后撑腰,他拿什么和大哥斗?”马小跳接着又道,“既然如此,如果张家斗过了大哥,将公
司夺取,那这个结果谁能承担?你,我,还是韩青鱼那个纨绔?”
韩暖洁说,“不可能,张家一直都想和我们韩家联姻,这也是小时候爷爷做过的承诺,如果不是张希成天天跟着韩青鱼这个纨
绔吃喝玩乐,我也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这里面的道道,我不想听太多,反正我就是个生,乡下来的小子,一切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马小跳说。
“你的方式去做了,可是你的方式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啊。”韩暖洁说,“什么张家帮助二哥斗,最后夺得韩家,这些都是
你的假设吧,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
“我有透视眼镜,能看透过去,预知未来啊。”憋屈的马小跳愣是将这句话憋了回去。
不忍心看到韩暖洁为他担心,马小跳只好说道,“放心吧,我留有后手。”
“后手。”韩暖洁纳闷,“你来过彭城?”
“没有。”马小跳摇头。
“你在彭城也有高官亲戚?”韩暖洁在问。
马小跳还是摇头。
韩暖洁哭笑不得,这就是马小跳的后手,无知,也不能这么欺骗自己啊。
蓬荜生辉是这家酒吧的名字,酒吧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退役特种兵,名叫刘子光,两年前开了这家彭城较为上的了台面的网吧
,手下养了一批马仔,各个身手都不错。
其中的头叫什么没人知道,大家都喊他辉哥。
辉哥今天有点郁闷,三楼的包间,从韩家几个大少包下以后,一天一夜来,都还没有退。
没有退也就算了,今天又把张家,马家的几个少爷找来了,紧跟着又来了一个大美女。
好几年没回家,可是韩家四小姐这位大美女,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彭城人,还没有不知道的。
按理说,包间的大少,小姐越多越好,这样能刺激酒吧生意,别说包间费用,一晚上酒钱就要好几十万。
可是……辉哥郁闷的是,那间包间根据马仔的提供的消息,似乎不断地传来惨叫声,最后那一声更是凌厉,似乎是张家少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