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五年前的那样。
只要他挥下手中的匕首,那东西便唾手可得。
似乎是想到了不久之后的未来,奥洛斯无神的双目中划过一丝漆黑的光芒。
男人在呼吸,呼吸在急促。
仿佛有热血在流过他的胸膛,将他的灵魂都给烫伤。
脚步踏在地面上,像是被岩石压住。
原本握紧匕首的手腕突然开始了颤抖。
脸上的赘肉在此刻都像是簸箕中的豆子一样,被摇晃的来来去去。
奥洛斯的眼童像是路边的野猫一样,不断地放大缩小。
他举起手中的匕首,屋外的阳光越发的刺眼。
只要杀了他们,只要干掉那个人,他就能...
“到此为止了。”
略显烦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似乎有什么敲在了钢铁之上。
闻声,奥洛斯如坠冰窟,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像是一座冰凋。
但发出响声的却不是他手中的匕首,而是他身后的某人。
原本应该去往林间搜寻凶人的白启云去而复返,此时正捏着一个人的手臂。
一个真正凶手的手臂。
“达尔西。”
原本应该躺在床榻上的女记者不知何时竟来到了奥洛斯的背后,提起手中的短刀想捅下去。
但她的手此时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动弹不得。
明明那少年的手跟她没多大区别,但却拥有此等巨力。
“这...”
奥洛斯如梦初醒,转过身来。
映入他眼帘的确实白启云正掐着名为达尔西的记者的手臂。
看她那个姿势,想来是马上就要得手的距离。
“白先生...您...”
一阵后怕的奥洛斯还想说什么,但白启云眉眼一横,瞬间便让他闭上了嘴。
白启云单脚踏向地面,一道精光爆射而出。
水蓝色的光芒化作绳索,将商人牢牢地捆了起来。
奥洛斯就像是逢年过节时被捆住手脚的家猪一样,任人宰割。
做好这一切后,白启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这个面色潮红的女记者。
看来即便是选择了动手,达尔西此时的身体状态依旧不好,感冒还是很重。
达尔西惨然一笑,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衣衫不整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