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了我两次生意。” “你痛恨他?”徐绩看了他一眼问道。 李泉不明白徐绩的意思,但他隐隐感觉到徐绩说到‘范宁’这个名字时,就有一种掩饰不住的仇恨。 让他心中警惕起来,他想了想道:“痛恨他倒不至于,我只当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少年,每次见到他,就想冲上去给他两记耳光。” “我交给你一件事!” 徐绩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吩咐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你给我狠狠收拾一顿这个人,给他留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李泉吓了一跳,小官人这是要自己做犯法的事情吗?这可不行,他结结巴巴道:“小官人,我....我....” 他不知该怎么拒绝,徐绩却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目光逼视着他,面目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你还想不想在徐家干了?奇石馆可不缺掌柜。” 李泉想到二十贯钱一个月的俸禄,他终于屈服了,“我只希望事后,小官人能保我无恙。” 徐绩身材瘦高,比矮胖的李泉还高半个头,他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拍了拍李泉的肩膀。 “以我徐家的权势,你担心什么,只管甩开手去做,出了事我给你撑着。” 李泉默默点头,他倒想到了一个对付范宁的手段,他其实早就想做了。 ......... 张三娘原本打算去县城看看儿子,但因身体不适而取消了计划。 这几天她头晕恶心,胸闷腿软,还常常干呕,总是心烦意乱,莫名其妙地对丈夫发火。 张三娘是过来人,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怀疑自己有喜了。 但当了医师的范铁舟却更加理智,他认为怀孕只是一种可能,更大的可能还是生病了。 上午,张三娘来到益生堂诊脉,四名坐堂的医师意见不一,两人说她是喜脉,另外两人则认为她是体内湿气过重引发疾病。 这时,外面传来‘砰!砰!’的炮仗声,就像谁家在迎娶新妇一样。 药铺里的人纷纷跑出去看热闹,张三娘也正好要回家,便跟随人群来到大门,只见一大群人正吹吹打打向这边走来,中间扛着一块扎着红布的牌子。 前面是数十名衣着华丽的长者,最前面一名长者穿着深紫色袍衫,头戴乌纱帽,腰束锦带,看起气势非凡。 “那个是朱大官人!” “那个是马员外,还有周员外、王员外和范员外也来了。” 走到前面的一群人都是木堵镇的头面人物,很难得看见他们聚在一起,应该是今天有了什么大喜之事。 一群人直奔益生堂而来,队伍走到台阶前,忽然有人指着看热闹人群中的张三娘大喊道:“这位大娘就是范宁的母亲!” 看热闹的人群纷纷让开,露出中间的张三娘,张三娘顿时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