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匆匆走到院子里。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红边皂衣,腰挎长刀的弓手捕快,灵棚的陆家老小则纷纷躲在另一边,畏惧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捕快。 陆阿水连忙上前向都头陆有根行礼,“陆都头,好久不见了。” 虽然陆阿水在县衙时常常和陆有根自称本家,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尤其今天高县令特地有交代。 陆有根冷冷道:“陆敏到县衙报案,说他祖父不明不白去世,事关重大,奉高县君之令,本都头特地下来查案,请你们配合!” 陆阿水顿时又惊又怒,“我兄长分明就是病逝的,哪里不明不白?我知道了,一定是范铁牛怂恿的,他好大的胆子!” “住嘴!” 陆有根一声怒喝,“有报案就有查案,你是陆阿田的什么人?” “我是他兄弟!” 陆有根冷冷问道:,“我要见陆阿田的妻子儿女,他们人在哪里?” 这时,吴崇义上前道:“我大姐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外人。” “你又什么人?” 陆有根瞪他一眼,“你是陆有庄的儿子?” 吴崇义连忙摆手,“不!不!我是他妻弟。” “真是滑稽了,县衙查案,正主却不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倒是积极,我要见正主,他们家人在哪里?” 这时,吴氏披头散发奔了出来,跪在陆有根面前哭道:“官爷给民妇做主啊!” “你就是陆阿田的妻子?” “民妇正是!” 陆有根点点头,“你孙子和女儿到县衙报案,说有人欲谋你丈夫的家产,导致他死得不明不白,此案涉及谋财杀人,县君高度重视,令我率弓手前来查案。” 这句话让周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纷纷后退。 陆阿水和吴崇义对望一眼,陆阿水连忙上前道:“陆都头误会了,我兄长真是病故,没有人害他,更没有人谋他的财产。” 吴氏大哭道:“不是为了谋财,你们来做什么?你们还我的女儿和孙子!” 吴崇义急得跺脚,“大姐,这是两码事情,姐夫病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怕你吃亏,才来帮你的。” 这时,陆有根脸色阴沉如水,不耐烦道:“不用解释了,我们按照规定办事,首先确认财产,吴大娘,我需要你丈夫名下所有财产证明,请把地契、房契交给我,还要清点家中钱物,我们需要登记造册。” 吴氏指着陆阿水道:“地契和房契都被他抢走了!” 陆有根冷冷哼了一声,“看来果然是涉嫌谋财害命,给我拿下!” 几名弓手一拥而上,将陆阿水摁倒在地,陆阿水愤怒大喊:“我没有谋财害命,我只是代为保管,房契和田契就在房间内。” “有没有罪,调查后再说!” 不等吴氏开口,吴崇义连忙把地窖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