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为暗器的青年将早已握在掌中的银刀掂了掂,猛然间一抖手,两把银刀化成两到闪电,直向唐寅飞去,分刺他的后心和脖颈。唐寅的反应快及,腰身一扭,将射向自己后心的飞刀闪开,接着,抬起手臂,如同信手摘花一般将到了面前的那把飞刀捏住。他的动作,看起来毫无华丽可言,简单朴实,但却异常实用。将飞刀捏在手中,翻看一下,随后举目瞧向那青年,笑道:“飞刀不错,还给你!”说着,反手将飞刀又甩了回去。青年年轻气胜,亦不服输,和唐寅一样,也是抬手去接飞刀马克思当他的手指碰到飞刀的时候,这才感到不对劲,飞刀上的力道太大了,不过此时他再想闪躲,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去接。他将牙关一咬,将浑身的力气运到掌上,勉强将飞刀接下,但身子受飞刀的惯性,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他脸色涨红,只觉得手臂酸痛,掌心麻,手也无力的垂下,背与身后,如果站在他的后面边会现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正滴滴答答的下淌。“不错!”见他接下自己的一刀,唐寅点了点头,拖住椅子的手突然之间一挥,将椅子恨恨向付武砸去,与此同时,他也跟着窜了出去。付武哪想到对方说打就打,连点预兆都没有,见椅子挂着嗡嗡的风声呼啸而来,吓得急忙抽身闪躲。啪!椅子重重砸在他深厚的墙壁上,撞个支离破碎,连墙体为之震动一下,可见唐寅这一椅子的力道之大。付武刚把椅子闪开,婶子还没有站直,唐寅随后的一脚也到了。付武心中生寒,运起全力,将短剑向上挑起,去削唐寅的脚踝。哪知唐寅这一脚只是虚招,人在半空中,踢出的一脚猛的收回,另只脚随后点了出去。付武这回再招架不住,胸口被唐寅这脚结结实实的点中。‘嘭!“啊——”随着付武一声痛叫,身子后仰,连连倒退,足足退出五,六米远,才将婶子站稳,这时他觉得胸口闷,一口血水自胸腔返了上来。他倒了也刚猛,舌尖顶住上牙堂,将涌上来的鲜血又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急喘两口粗气,将血向下压了压,然后抬头再看唐寅,面前哪里还有人家的身影。人呢?付武左右观望,唐寅仿佛凭空消失了似的,他正觉得奇怪,现不远处的韶举正用惊恐的目光看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