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处境更危险。”“可是,现在南洪门要是对我们动手,我们可连点依仗都没有。”“你只能赌一赌了,赌向问天讲信用。”刘波嘟囔道:“东哥每次都能赢,我不相信我们的运气会那么差。”“……”灵敏无言。当他们接近南洪门阵营时,根本没人给他们让路,忽然,哗啦啦一阵脆响,只见南洪门众人剑出匣,刀出鞘,无数的帮众各持刀枪,一个个瞪圆双目,对他们怒目而视,看样子,随时有动手的可能。南洪门的人太多了,真要是动起手来,就算刘波和灵敏这十来人有天大的本事,也得被人家踩成肉饼。见状,灵敏暗叫一声完了,她转头看向刘波,眼中满是埋怨。正在这时,别墅的房间一开,李典从别墅里走出来,站在房门口,背着手,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站着,皱着眉头观望已方的众人。李典在南洪门里身份不高,仅仅是保镖而已,不过由于他是向问天身边的人,没人敢忽视他的存在。南洪门的干部们见他出来,不敢再违背向问天的意思,阻挠刘波等人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传下命令,让手下人闪开一条通道,让对方离开。众人相视而笑,心中无不暗道一声好险!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的门口转了一圈似的。刘波、灵敏等人安全离开广州,似乎整件事情也随之告一段落,不过,南北洪门之间的争斗远没有结束,随着日后孟旬的倒戈,此消彼长,双方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被推倒了**。南京,医院。当孟旬悠悠转醒的时候,觉得眼前白花花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正身处在天堂里,可很快,耳边传来的呼唤声把他拉回到现实。“阿旬,阿旬——”这呼唤声让孟旬觉得无比的熟悉,他慢慢转过头去,眼帘中出现两个人,两位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这二位,不是旁人,正是孟旬的父母。看到二老,孟旬悲由心起,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颤声叫道:“爸、妈——”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父母了。“阿旬,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孟旬的母亲伏在床头,看着他苍白又憔悴的面颊,心如刀绞,也哭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孟旬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这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他打量四周,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