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踹过去,小混子嗷呜一声嚎,蹭一下从地上跳起来了。
“你敢打我!”横行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打他,还是女人!
“打的就是你!你不是说我们打你吗?不是说疼吗,我成全你,我把这个名儿坐实了!”
上去就是一飞脚,直接给人按在地上一通踹,这小混混横行多年第一次遇到有人敢打他的,还是个女人!
她有时候也会反省自己为啥动手的时候那么多,可能是她比较吸引奇葩,也有可能是奇葩都是挑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给她一个宣泄的理由。
跟她一夜缠绵的于教官就把她悄无声息的扔在家里了,不知道几天能回来,房顶的瓦片还待修,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现在是不是安全的。
这一脚,是踹于教官丫折腾老娘一宿的代价!
“艾玛!杀人了啊!”
这一脚,是削于教官悄无声息的跑路!
“姐!你饶了我啊!咱有话好好说!”
没听见!
春桃抢过他手里的染料,拧开瓶盖,鲜红色的染料瓶微倾——
她承认自己从知道他出去之后心里就一直不爽,前面的那几条打人的借口都不是真的。
真正让她情绪很暴躁的理由是,她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是安全的。
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不爽点,她手部动作放慢——
被痛殴的小混混吓的小不点眼睛都瞪大了。
“姐!我亲姐!别介!千万别介!这染料是真的啊——艾玛!你真倒啊!”
完鸟,自己这件白色的衬衫,彻底报废了!
春桃给人家衣服泼上了颜色,心里最后的一点鸟气也散尽了。
嗯,消气了。
找到了自己的不安点释放出来,情绪果然舒服。
当兵的,我适应的还不错,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呀
她是适应了,小混混是真伤心了,这是他最得意的衣服呢。
“本来是不想泼你的,谁让你要死了这是真的,欺负姐村里出来的没见过国家保密产品是吗?别废话,把我妹子的钱还给她,要不继续削你!”
春桃拍拍手,语调也恢复了不疾不徐,完全看不出刚刚那么泼辣的动手了。
她身后的两位军嫂默默的见识到了春桃的发飙,并从此将春桃打人的样子深深的牢记在心里,反正在今后的几年内,大院随军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敢跟春桃叫板的军嫂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