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面几年的政策也正是如此,只是闲爸爸急了,后来的人生急转直下,性情也大变,还在教育上间接影响了儿子。”
林月如陷入思索,自己小的时候,爹爹貌似也一直在说,我林家乃武林名门,要争强好胜,输人不能输脸,流血不能泪,这么一看,这道理用在自己身上可以,但若是放到闲爸爸身上,反倒是害了他了。
“娜姐怎么看这件事?公公他说的对么?”林月如问。
娜姐略显深邃:“对,也不对。这话用在某些人身上是对的,用在某些人身上却是不对的。用在有些人身上会让他们踏踏实实做人,而用在某些人身上却会压制他们的自信与想法,最终搞的一事无成。”,
三人同时望向方闲,这眼神好像都在逼他作出回答
你到底是哪种人。
米娜直接劝道:“闲儿,你看我,傻憨傻憨的,辞职出来不是照样能做事么?你这么猴精还不行了?我当时劝你过来一起做,现在不眼红么?”
方闲:“这就是赌博,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果最后的结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爸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方闲望向了灵儿与月如。
月如拍案道:“我刚才的话都放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灵儿这次与月如站在了一条线上,她的感性思维与林月如的理性判断终于走向了同一个终点:“闲哥哥,你怎么想就怎么做,不用管我们,姐姐的话,你就当是我的话,姐姐到时候会怎样,灵儿一样会怎样!”
方闲哽咽着纠结着,个人理想与家庭责任在挣扎。老爹常年对他的教育是根深蒂固的,一直压制这方闲的个人追求与欲望,一直压抑他的激情,让他追求稳定,具体来说,就是得失心。
比如在得到苗医技能后,他不止一次偷偷想过,这么高超的医术可以怎样怎样赚钱,可以怎样怎样发家,可以怎样怎样
但他同时会有许多恐惧,如果四处行医会不会被有关部门抓起来?如果开家小诊所如何申请那么多可怕的执照?万一有一次治病手滑失误了,会不会被人告上法庭?
每一次有突破机会的时候,老爹的教诲都会默默地将这种激情压下去。
米娜见他这样子,知道又到那个死胡同里了。方闲终究是个普通人,要一瞬之间化身龙傲天太难了。
正巧,寸头男也端菜过来了,米娜呵呵一笑打破僵局:“先吃,慢慢说。”
厚牛排,鹅肝,海鲜沙拉,一道道养眼的菜上桌,大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