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冰冷的小手开始暖和了。
“月如。”方闲凝望着她。
林月如转过头去:“别别婆婆妈妈的。”
“不是我终于知道你真气为什么那么少了。”
“嗯?”
“你手凉,脾肾阳虚诶,出去帮你补补。折翼的天使伤不起啊。”
往常,林月如是该一鞭子抡过去的,但此时却下不了手了。
“这时候了,还臭贫。”林月如红着眼睛,突然紧紧抱住方闲,尽管她不说,但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双唇相接,某些饥渴难耐的东西像两条蛇一样交织、缠绕、允吸。
灵儿有些控制不住泪水,转身揉着眼睛,正正好看见饥渴难耐的天鬼皇,这厮已经瞳孔出血,眼中布满血丝了。
“不许看!”灵儿骂道。
天鬼皇低头哀叹:“姑娘,你知道一个大男人被关在罐子里,忍了七年是什么感觉么?”,
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和一个女人接吻,可以真正的了解一个女人,方闲对此深以为然。
刨除技术因素,在这个过程中是没有伪装的,是狂热是平淡,是真情流露是虚情假意,是攻是受都在这一吻之中。
所以,性服务者工作的时候是不接吻的,这个行为是属于“爱”的神秘领域,她们宁可用舌头接触一些奇怪的东西也不愿接吻,因为她们心中仍有一块净土。
扯远了。
方闲与月如的热吻是狂热且激情的,没办法,憋久了,不过不是他憋久了,是月如憋久了,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灵儿是情意绵绵的小鸟,那月如便是狂野的豹子了。
“恩公恩婆我求求你们了!!”天鬼皇哀嚎,“咱能出去再搞么?!要体谅别人的感受啊!!”
方闲依然没松口,抬起右手用中止回应了天鬼皇,人要理智与冲动相结合,不然人生就没味道了。
天鬼皇无奈转头,死盯着白无常,眼光冒火。
白无常的口水顷刻流了一地:“老大,咱家下面都是虚化飘在空中的,只有一张嘴啊你可别”
天鬼皇是个体面人,终于还是控制住了,在方闲与林月如high的时候没有发疯。
最后,方闲与月如脑门贴在一切,凝望对方。
“不过瘾,出去继续。”
这话是林月如说的
天鬼皇狂吼:“老子要出去!!老子不要白无常和猪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