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下随军,然后再进城,韩大人请稍候。”“那也好,我派一人来协助李大人,何士干!”“属下在!”从韩滉身后闪出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官,不到三十岁。“李大人,这是我们襄阳的兵曹参军事何士干,刚才李大人也见过,此人做事很是得力,就由他来协助大人吧!”说罢又转身对何士干嘱咐道:“你去协助大人手下安排随军。”“是!”何士干上前向李月半跪,行了个军礼:“何士干参见大将军!”“何将军免礼!即墨,你带何将军去见见大家,再安排一下,军队就驻在城外。”“是!”旁边的即墨自领何士干去了。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士,韩滉一见,面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憎恶之色,把头扭了过去。那文士毫不在意,笑吟吟地对李月说道:“在下吴应礼,是山南道节度使李希烈大人的幕僚,我家大人今日偶感风寒,不能来迎接大人,特命我向大人致歉。”“多谢吴先生了,请转告李大人,安心养病,改日我再登门拜访。”吴应礼拱拱手向李月告辞,李月望着他的背影,转头对一旁的韩滉说道:“韩大人,咱们走吧!”载着李月家眷的马车在一百多人的护卫下缓缓开进了襄阳城,襄阳城自古为九楚名城,城池宏大,商贾云集,极为繁盛。众女隔着纱帘,好奇地看着外面,李月却和韩滉聊了起来。“刚才韩大人似乎不太喜欢那个吴应礼?”“此人是李希烈的心腹,为人阴狠毒辣,虽也是进士出身,韩某却不齿与此人为伍!”“韩大人也是进士出身?”李月话题一转,又问道。“我是开元末年进士。”“那大人可认识张巡和崔光远。”韩滉嘿嘿一笑:“我和张巡不仅是同科,还是同乡,当年进京赶考时,我俩手无余钱,便挤睡在一张床上,大人的事迹,就是他来书告诉我的,很是精彩!”“韩大人和张巡现在还有往来?”、“这小子当年还欠我十两银子,借据还在我手中,他休想赖掉!”说罢和李月一起哈哈大笑,无形间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今晚我和拙荆设一家宴,将军和夫人一起来吧!”韩滉告辞时盛情邀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