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最后驳倒对方,周兄明白了吧!其实这个长史才是集中书令和门下侍中为一身的宰相,而东、西阁祭酒则是有实权的尚书左右射仆。”“我明白了,那这个长史刘兄以为会是谁来担任?”“自然非萧隐莫属了,他是吴王的心腹,又是这套制度的主笔人,这长史一职显然就是他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那东、西阁祭酒就非韩、韦两位大人莫属了,我说得可对?”“西阁祭酒倒听说是韩大人,但韦大人好象还是任苏州刺史同时兼市舶监,我昨日拜访过韦大人,他好象有点意志消沉。”“那东阁祭酒是谁?谁还比得上韦大人的资历,他可曾是浙西观察使啊!”“哼!你忘记段秀实了吗?”“他不是任婺州刺史吗?”刘原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周兄啊!周兄啊!你可真是个书呆子,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段都不懂吗?皇上知道是吴王要人,所以才找个借口把段秀实还给吴王,否则堂堂的兵部右侍郎、汾宁节度使怎会到婺州这等下州去任职。”周莳望着刘原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猛然意识到,这些事刘原绝对不是听他娘子讲的,一个妇道人家,哪会知道得如此详细、准确,再说吴王妃是从不问政事的,又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事告诉一个县令的妻子,不用问,这一定是韦黄裳说给他的,周莳知道刘原的父亲国子监祭酒刘雍和韦家素来不和,这刘原怎么会和韦黄裳凑得这样近,看来这其中决不是那样简单。就在周莳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童敲了敲门说道:“门外来了一人,说曾经在这里住过,现想再看看这间客房怀旧。”刘原‘腾’就站了起来问周莳道:“周兄的房间是几号?”“三号,怎么啦?”刘原猛的一拍脑门,懊恼地说道:“错了!错了!我弄错了。”“刘兄,什么错了?”周莳一脸茫然的问道。“别问了,快随我去接人吧!”说完不理周莳,自己先跑了出去。“刘兄!你说清楚,接谁?”周莳找到鞋,草草穿上便向外跑去,不料刚跑到门口,就眼看要和一人迎面相撞,周莳大惊,头一歪,面门“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门上,这一下把周莳撞得眼冒金星、鼻血直流,他不由呻吟一声,蹲了下去。那人赶紧把周莳拉起来,连连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