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一直紧闭着眼。
在萧羽观察它的时候，它似乎察觉到了被观察，才做出了睁眼的动作并面朝向了萧羽。
然后。
这面孔扯出了一个小丑模样的微笑。
明明萧羽也能感觉到这个笑容是对方最最无害的行为。
随着笑容出现。
萧羽却还是心头一跳。
只觉得自己布置在外界的一层层精神防护都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只剩下威严王座浮现出意识海里，守护着萧羽真灵不灭。
曦日！
这面孔定然是一位曦日所留！
说不定就是一位曦日的意念化身！
只是，自己好歹也是一个辉月吧，或许底蕴差了点，却又融合了那么多的世界奇物，还有那么多的巫师辅助自己研究各种超凡知识。
却是抵不过一道意念化身无意间的一个笑容？
可怕！
这曦日与辉月间的差距，实在是大得可怕啊！
亲身体会道这种恐怖差距的萧羽，浑身都好似过了一道电流一样，竟然体会到了久违的酥麻感。
闭了会儿眼，萧羽镇定心神，唤出了天帝法相，打开了创世神图。
整个人进入到了最强状态后，再度放出神识，观察那神秘面孔。
萧羽立即注意到，面孔上，浮现出了自己融合的世界奇物投影。
有贪欲者之壶，有九色假面，还有救了自己无数次，居功甚伟的威严王座。
“和我神识接触，于是直接联系上了我融合的世界奇物了吗？”
“好在从这面孔那么轻易就取得世界奇物投影来看。”
“曦日之间的友情，确实是坚不可摧的。”
“祂们之间关系要比我们猜测得还要融洽得多吧？”
“或许，进入到了一切皆共享的时代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对于永生的曦日来说。”
“除了同为曦日的伙伴，其余一切都是必定会消失在归零之时的无**回之物吧？”
“或许，万事万物对祂们而言，就和我们看电子游戏里的数据一样？”
萧羽想到这，心中突然闪过一抹惊人想法。
曦日不争。
是因为在归零面前，一切都没有什么好争的。
为了一场轮回了无数次的其中一次游戏，而得罪了同伴，这不值得！
可真要是终止了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