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小辈,仍是主流作派,连“欺压”二字都谈不上。
是以,他只能下令放下防护罩,避让到一边。
玄诚上人向他道了谢,走到船头,皱着眉头问道:“是谁派你过来的?所为何事?”
这回,他没有再动用威压。但那名金丹哆哆嗦嗦的抖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回回禀三师叔,弟子是是奉大师伯之令过来与青木派交涉,叫……请他们的飞船在谷口之外三里远的地方等待。”
玄诚上人闻言觉得自己的猜测更是八九不离十了,刚刚压下去一点点的怒火,又噌噌的往上窜。
好在多年的养气功夫也不是白练的。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的问道:“先前是谁在谷中埋伏?我方伤亡如何?”
金丹一一回答:“那些人假冒我们宗门的弟子。弟子出来时,大师伯正要亲自审讯被生擒的那九名假冒者。我们这边伤亡还好,只有几名师侄受了点皮外伤。”
我信你邪!玄诚上人面上不显,问道:“大师兄可有吩咐,要这边在谷外等多久?”
“大师伯有吩咐,请等半个时辰。”
玄诚上人见他油盐不进,只好“明示”道:“大师兄还有别的吩咐吗?”
“回禀三师叔,没有了……”
玄诚上人又火起:“你想清楚,抬起头来回话。”
大师兄派来的这名金丹真人可不是随手从人群里点出来的。首先,此子出自旁系,他仅仅是脸熟而已,称不上熟识,无法从其言行里看出点什么;再者,其修为与他相差才一重大境界,他看不清其心思。
要想发现点什么来,只能根据经验看眼神。
闻言,金丹打了个颤,依令抬起头来:“真真没有了……”
可怜的家伙,竟被那一声斥责震得七窍流血。难怪会怕成那样。这会儿虽然抬起头来,但仍然低垂着眼皮子,不也平视前方。
玄诚上人见他虽然怕得要死,却眼底清明,不见作伪,心里暗道:难不成我错怪大师兄了?
继而转念又一想,错怪不错怪,眼下,我还能做别的?
没忍住又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他厌烦的轻甩拂尘:“行了,本座知晓了,你回去告诉大师兄,还要赶路呢,请他务必快一些。”
“是。”金丹如获大释,行完礼,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御剑冲回谷口。
这副样子不象是谷中出了事。莫非真的是我想多了。玄诚上人见状,心里的动摇更甚。定了定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