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平候自能猜到,猜到了”
“淮平候仅知英小姐要顺利入选进宫已难,并不知八仙楼当日详细经过,自然也猜不到什么。”夜十一也对花雨田笑,“八仙楼之事,被封锁堵嘴,督主也该知道不是?”
明明晓得诸多事情,却还非得装糊涂来诓她,这是花雨田不信她的能力在试探她。
换做他时,她倒也有耐性陪着周旋戏说,此时此刻却是半点儿陪坐的心思也无。
“是,知道,那我便等着夜大小姐的好消息了。”花雨田收起笑意,再是起身,也不管刚刚只坐了一小会儿,连沏上的清茶都还热着,他看向殷掠空:“我在外面等你,别太久,以后总还有机会见面。”
从头到尾未曾插过半个字的殷掠空顺从地点头:“好。”
花雨田一出去,阿茫南枊本就没跟在屋里,皆在屋外廊下守着,瞬时逍遥堂里便只余夜十一、殷掠空与阿苍三人。
阿苍在夜十一殷掠空之间看了看,道:“大小姐,我到外面守着。”
夜十一点头不语,仍与殷掠空静默地对视着。
面对面坐着,上回分开时,她还说,让殷掠空能以真面目面对她时,再来见她,没想没过多久,翻个年,殷掠空仍戴着假面具,却还是来见了她。
“我没事儿。”夜十一见殷掠空只看着她,并不说话儿,知殷掠空此行为何而来,她先行说了句。
“嗯,原本还怕你身子又原来是假的,没事儿便好。”殷掠空说着起了身,“我走了。”
走至屋门,手碰到帘子,她便被夜十一喊住:“掠空!”
她回身看仍坐在座上的夜十一:“嗯?”
“花督主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夜十一与黄芪肖一样,同样将那日八仙楼殷掠空忽而尖叫的一幕深深刻在脑海里:“你怎么会同他来?”
“放心,我也没事儿。”那样的事儿,殷掠空并不想再说,往前迈进半步,又顿住,她重审了遍:“去浙江前,我说过,往后换我护你。十一,这句话儿我一直记得,也一直在努力,你也要记得,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尽管稍人到土地庙找我,我一定帮。”
“你已经帮到我了。”那日八仙楼,倘无殷掠空递信递得及时,夜十一也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她起身向屋门口走了两步,离殷掠空更近一些:“成为另一个人,努力地往上爬,为此同厂卫都扯上干系,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么?我知道你对我好,用你的性命在待我,可掠空!其实你无需这么做,你不必这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