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言语,她嚼着饺子,只觉得嘴里的滋味很难下咽:“师父”
“是不是夜大小姐知会你的?”黄芪肖没给殷掠空犹疑的时间,“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殷掠空僵着脖子两息,末了点头。
反正她师父已查到连二爷之死不止牵扯田祭酒,连莫息、杨芸钗都在其中,那她这会儿承认事关夜十一,其实也没什么,这本早是她师父心中的答案,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师父皆已断定案子与夜十一脱不了干系。
看到娇徒点头,黄芪肖不自觉松了口气儿,心里多少有点儿担心娇徒把夜十一看得太重,这不仅不利于娇徒今后在锦衣卫这条道上的摸爬,更有可能会让娇徒在往后利害上做出难以挽回的决定。
“师父放心,十一于我而言很重要,您于我而言同样重要。”殷掠空不是不清楚黄芪肖对她的担忧,她发现自她表明真实身份,她师父已然在恨不得把她揣兜里藏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前的家不要我,现今有我叔要我,我很知足,我是不会让我叔伤心难过的,我心中有分寸,师父不用太担心我。”
“好!”有殷掠空这番话,黄芪肖甚感老怀安慰,喝了两口饺子汤后道:“明日今宁公主微服出城,前往普济寺求姻缘,我太着眼,不便随行,明日便由你护卫今宁公主至京郊,一切低调行事,可有问题?”
殷掠空表示没问题,又问:“今宁公主为何要微服出城?”
听到这个疑问,黄芪肖立马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脸皮薄么!”
“脸皮薄”殷掠空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今宁公主是因到觅附马下嫁的年岁,普济寺的姻缘签又灵,却也因女儿娇羞选择低调微服,复又想到那还搁签案上的十斤猪肉,也不知她叔拿没拿回庙后院厨房:“唉”
听到殷掠空叹气,黄芪肖同步想到猪肉:“你那猪肉怎么回事儿?听毛庙祝说以前就有恶鬼送过,这回还是?”
殷掠空蔫蔫地点点头。
黄芪肖立刻唰一下起身,饺子也不吃了,如阵风般刮出饺子店,直往土地庙方向,迅速快得让殷掠空没反应的时间,直看得目瞪口呆。
傍晚花雨田回到花宅,刚在荫疏堂坐下来看茶,尹伯便捧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放着沉甸甸的猪肉。
尹伯道:“二爷,这是黄指挥使下晌亲自送进咱府里的猪肉,不多不少,整整十斤。”
花雨田掀茶盖的手顿了顿,没吃半口茶,便将茶碗搁回桌面:“可有说什么?”
“有,黄指挥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