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心悦习二少爷,你问我,我可是半点儿未瞒。”
朱柯公主一听立刻道:“没瞒没瞒!我岂会瞒小姨你!就是就是”
“就是你心悦莫大少爷此事儿,有些说不出口。”谢幼香自来敢说敢做,两三句话儿探出来公主外甥女并非不愿告诉她,只是羞于启齿,她立马替其说将出来。
“小姨!”朱柯公主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谢幼香,“小姨不反对么?”
谢幼香道:“反对什么?你堂堂嫡公主,肯下嫁莫息,那是他莫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再说了,举国上下,倘要挑驸马爷,谢夜莫宁四家乃首选,纵因夺嫡有些不相宜,只要有心,真铁了心了,总有法子相宜。”
她说的这些,尽是她阳侄儿的意思,她照搬说出来,事先并无同皇后姐姐说过,连她父亲都未提过,也不知她信阳侄儿,可有信错?
罢了罢了,说都说了,做都做了,即使错了,尚有阳侄儿能补救,她无需忧虑什么。
自暗暗思慕莫息,朱柯公主谁也不敢说,偏就头一个晓得的便是她母后,她母后一个喝斥下来,言道谢莫两家对立,她心悦谁,也不得心悦上夺嫡豪门中的少爷,勒令她断了这门心思。
断了对莫息的心思,哪有那般容易?
她要真能说断便断,大概她也非真心悦莫息,既非一时晕了头,是真的心悦,有她母后横眉竖目的反对,她也只能将这份思慕暗暗埋在心上。
只是仅埋着,她也不甘心,总不自觉生出许多念头来。
诸如此番秋络晴办的话茶会,她本不想来,却听闻秋少爷同日也办了论文宴,请了莫息,莫息亦接了贴子,她方改了主意应了,岂知真到这一日,莫息却未到,她连影子都没瞧见,白白欢喜了一场。
朱柯公主虽高兴谢幼香不反对她思慕莫息,然小姨终归只是小姨,非能主宰她一切的母后,高兴到半道,也就蔫了:“母后不同意,小姨再有法子,亦是白费功夫。”
“长姐总能听得父亲一两句。”谢幼香想起谢元阳说的让她父亲去说服她皇后姐姐。
“祖父?”朱柯公主方将暗下去的眼眸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对啊!祖父说的,母后总会听的!小姨真聪明!”
谢幼香被朱柯公主摇着手臂撒娇,想着将来要真能如公主外甥女的意,真成了莫息的妻子,那公主外甥女便到底要比她幸运些。
她心悦的习吕溱已娶了时之婉,以她身份,与他为妾亦不可能,倘是平妻
“小姨?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