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得被万民骂一句昏君。
同样的,宗室做为皇族的门面之一,亦得处处做个表率,万不可恣意妄为,抹黑皇族脸面。
明白这么一个道理之后,她往前有多羡慕生来便是金枝玉叶的皇族宗室,现今便有多庆幸自已不过是个平头小老百姓。
幸运遇到黄芪肖这个好师父,又遇花雨田此待她极好的好恶鬼,如愿混到官身的她,除了女扮男装当官之事让她的小命有些悬之外,她的小日子过得不知有多逍遥自在。
皇帝真不好做啊。
“唉!”殷掠空想着很是同情永安帝。
见小丫头眼巴巴过后闷声点头,不知想什么想得又唉声叹气起来,花雨田便知殷掠空绝对没在想什么好事情,不禁被她这一声叹逗乐了。
他抿着笑,拿过福字饼递给她:“唉什么唉,听话。”
殷掠空接过饼,张嘴就咬了一大口,好吃得眼眯起来。
难得为英气的面容添了几分可爱。
看得花雨田笑意更深了。
“让你别多问,你还叹起气儿来了,告诉你啊,此事不仅不能再多问,查更是不能查的,听到没有?”黄芪肖可不管可不可爱,他操着一颗老父亲的心,不嫌烦地再叮嘱一遍。
“知道了,师父。”殷掠空发现她师父是一年比一年啰嗦了,但晓得师父是真关心她,花雨田也是真在意她,故随之在两人面前郑重地保证:“之前你们查的时候,你们就不让我参与,我也没知道多少,也就有那么一丁点儿好奇心而已。现在御令都下来了,我哪里还敢有好奇心?不问,不查,绝对的!”
她不问,她不查,最终也能知道结果。
绝对的。
黄芪肖满意了:“记住你说的。”
花雨田却看着殷掠空起了疑心:“应得这样爽快,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没有没有!”殷掠空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黄芪肖看看花雨田,又看回殷掠空,含着警告意味地哼一声:“最好没有!”
殷掠空立马埋头,努力吃饼。
已是深夜。
夜十一脑海中仍回放着日间在元华酒楼里,莫息和她一来一往说的那些话。
她话中不无试探,这样的试探,已经引起了他的警觉。
不然,在回她会不会真的生她的气的这个问题上,他不会迟疑。
“唉”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儿。
难姑在旁侍候着,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