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周义撂下这话就转身离开,刘工满脸不好意思。
张本松深吸一口气表示:“刘工,那我们马上开始吧,时间紧。”
张本松很清楚陈周义就是在故意刁难,可他们没办法,毕竟芯片制造技术全江夏只此一家,而且这技术在家都是商业机密,给钱都不会有人教你那种,现在无线电厂肯教已经不错了。
因此现在与其跟陈周义争执那些没用的,还不如早点掌握芯片制造技术。
刘工也重重点头:“好,张.工你放心,我一定尽可能在这段时间把我手上的技术都教给你,不过你能学多少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着刘工给张本松他们铺开图纸:“首先要学芯片制造,我们就先得从认识和了解光刻机开始,这就是65光刻机的图纸,你们都来看看……”
“个板马的,这些家伙简直不知好歹!”
陈周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捶着办公桌恶狠狠骂道。
“其实我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教那些家伙芯片制造技术,这不是挖自己厂子的根吗?”
一个声音响起,给陈周义吓了一跳,然后他才发现还有人在这里。
陈周义很惊讶:“老季你怎么还在这里?”
对面正是自认红土基金的华区投资代表季新,他抚了抚自己打摩丝定型了的的大背头:“你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走。”
陈周义很感动向季新道了谢,随后他叹口气表示自己也是没办法:“谁知道方焕志那个龟儿子在那等着我,我怀疑他早都和郑南串通好了,就是为了套路我。”
季新则表示这并不是套路与否的问题,关键在陈周义居然真的这么做。
陈周义很惊讶:“话都说出来了,要是不做岂不玩赖吗?”
季新摇头:“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商人利益至上的道理,还是把脸面看的太重。”
要是换季新,他早都让张本松那些家伙滚蛋了,自己说过又怎么样?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上,自己不教他们还能拿自己怎么样不成?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是免费教,不管用电还是光刻胶和刻蚀溶剂这些,我都要高昂收他们的费,我看郑南他有多少钱砸进来!”
“还有,老季你可能不懂,芯片制造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工程,哪怕就只是光刻这一步也一样,就像硅片如何打磨倒角,如果涂光刻胶,需要涂多厚如何涂均匀,后续需要保持多少温度烘焙等等,但凡有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