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还多了一个魏至谦,也是不能碰触的存在。
大概是,在她6岁时,魏至谦说要当她的靠山,随便她扯着他的大旗出来。
往后,他也是真的这么做的。
不问缘由,从不让她失望。
袁可情之前那些在谈墨看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是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你以为我是拿这话骗你的?”袁可情笑了一声。
魏至谦受伤哪怕是死了,她都能笑得出声,根本不在意。
“你要是不信,可以给周管家打电话问问。”袁可情低头抠着指甲,“你肯定有周管家的电话,求证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假。”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想影响你考试,最好让你考试失利。无奈周管家和你家里都看的紧,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谁知道就碰到魏至谦受伤呢。”
听到袁可情竟敢让她找周管家求证,谈墨心里就生出了不好的感觉。
不再废话,她立即挂了电话。
袁可情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轻笑:“表姐啊表姐,看来你是真的紧张,竟然连话都顾不上说了。”
谈墨看了眼时间,还没到进考场的时候,便赶紧给周管家去了电话。
周管家此时还在去医院的路上,见到谈墨来电,有些吃惊。
他忙调整心态,装作无事的接起来:“墨墨,是落了什么东西吗?伯伯这就给你送过去。”
“管家伯伯。”谈墨心又是一钝痛,“小叔是不是受伤了?”
“谁跟你说的?没有的事。”周管家脸色一变,但语气却不变,仍旧轻松。
他心说难道是许茗臻说的?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许茗臻虽然紧张魏至谦的伤势,但更不愿意影响到谈墨的考试。
“谁跟你胡说八道了?”周管家的语气微微严厉起来。
“是袁可情说的。”谈墨如实说。
“她说的你怎么能信呢?她肯定是不想让你考好,故意说的。”周管家气愤道,“她竟然诅咒魏少,真是太可恶了!”
“管家伯伯,您跟我说实话吧。”谈墨按着心口,可就算如此,也止不住心上的钝痛,“她敢让我跟您求证,就肯定不是瞎编的。您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考试也安心不了。”
魏至谦不让周管家告诉谈墨的原因,就是怕会影响到她的考试。
可现在谈墨又这么说